我尷尬一笑,趕緊岔開話題,問胡三,現在距離四川還有多遠?
他戴著個一次性手套,一邊嘬田螺,一邊說不遠了,明天下午就應該到了。
我皺著眉頭,還是有點擔心,再三問他,確定阿彪一定會去麼?
胡三翻了個白眼兒。說他啥時候騙過我?
我接著問他,要咋找阿彪呢?四川的地方大著去了。
胡三說,簡單!總之他就是能找到。不過涉及到“保家仙”的秘術,原諒他不能說。
靠!
我特娘還能說啥?這貨就是愛裝比。
胡三笑了笑,說別提這些事兒了。阿彪是好是孬,其實他清楚得狠,反正現在肯定活得好好的。不過,去了四川了,那就說不準,但我們有車子,肯定會搶在他前麵。
說到這兒,他舉起了杯子,看了看我,又衝著黃佳英擠了擠眼睛,說今天隻談風月,不談工作。
我有點不好意思,小黃皮更是低下了頭去。
大家就這麼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還繼續的擼串。喝到後來,小黃皮第一個趴了,第二個是阿喵,她倆畢竟是野仙,造不住,我和胡三是東北老爺們,誰都有點酒量。
“哢哢”的幹了幾瓶,喝到淩晨三點多鍾了。他說不能喝了,得回去睡覺了,明天還得上路。
說到這兒,胡三笑嘻嘻的指了指兩個野仙,說自己負責自己的。
我頓時苦著臉。
麻辣個雞的!
阿喵是個小蘿莉,那身子也不長啊。但黃佳英不一樣,化形了是個高挑的美女,這重量都不一樣好不?
背著她倆,我們就回酒店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那就接了上文。
胡三帶著阿喵去一個屋,隔壁屋子就讓給我和小黃皮。
當時我就蒙了,說咋的?我倆不睡一個屋啊。
胡三說我是不是有點彪?她倆醉成這幅德行了,還讓她們睡一塊兒,誰來照顧啊。
我紅著臉, 斜著眼睛瞄了一下背上醉醺醺的小黃皮,說跟她睡覺,這……不太好吧?
胡三罵我像個男人行不行?兩情相悅,喜歡就上啊,甭管她是不是野仙,至少這一刻是個女人。
呃,這特麼的神邏輯!
我這就已經夠為難了。但看著胡三和阿喵,我滴天,他該不會要犯罪吧?這位怪蜀黍,想對小蘿莉做啥事兒啊?
胡三被我的眼神看得有點臉紅,啐了一句,讓我別多想,他就照顧一下阿喵,不做那齷齪事兒。
說完,直接進了屋,“嘭”的一下帶上了門。
靠,完全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這下咋辦?
隻剩下最後一間屋子了,我隻能硬著頭皮進去。然後,把黃佳英放在了床上,給她蓋上被子。仔細瞅了瞅,這妹子閉著眼睛,俏臉上兩團紅撲撲的紅暈,倒是顯得更加楚楚動人了。
我瞅著她,感覺口幹舌燥,全身都要冒火了。但最後一刻,想想還是算了,要特麼趁人之危,把女孩子灌醉了,滾到鋪上去,這不是渣男嘛。
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後穿上衣服,在另外一頭,我直接和衣而眠。
那一夜……是我倆作為人的身份,第一次睡在同一張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