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接到了電話很開心,表示馬上過來接我們。
兩人都餓慌了,路邊剛好看到有推著車子賣煎餅果子的,直接一人幹了幾塊。吃飽了,又去整瓶礦泉水,接著就蹲那邊等。
很快的功夫,一輛豐田皮卡車開了過來。
車子上麵都是泥巴,後麵的貨鬥上還載著兩桶油。一個頭發蓬亂,滿是疙瘩的大叔,伸著腦袋就問我倆,誰是“喜龍堂”啊?
我剛想開口呢。
旁邊的小太妹夠無恥的,直接伸出手指頭,指了指我,笑嘻嘻的說,他就是喜龍堂!
我瞪大了眼,瞅著她,這妞兒太無恥了吧。
那開車的大叔好奇了,又問說話的這位……
小太妹趕緊樓主了我的胳膊,胸部都壓在了我身上,笑嘻嘻的說,“我是他女朋友!”
那大叔嘟囔著,“瑪德,出來幹活兒還自帶幹糧。”
說到這兒,招了招手,他讓我們上車。
小太妹笑嘻嘻的趕緊應承一聲,拉著我就走。
老子有點不悅,瞅著她,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給我扣個屎盆子,玩這一手。
她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然後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牙齒縫裏麵擠出的聲音。說配合點啊,別拆穿了,完事兒後給我“甜頭”。
我蒙了,這所謂的“甜頭”是啥?
陪睡一晚上,還是告訴我“擒仙人”的消息啊?
當然,這些臭不要臉的話,自然不好問了。
路上司機師傅發了一根煙,兩人就坐在車上,一番吞雲吐霧的抽。
按照“陰人”的行事規矩,要講究一個“望聞問切”,自然得先問問,關於橋墩的事情。
結果司機一個勁兒的搖頭,表示他不是老板,隻是跟老板認識,正好在附近,他讓自己過來接人罷了。
聽到這話我就好笑,瞄了一眼旁邊的小太妹,顯然她費盡心機扣下來的屎盆子。這一下子,可真是白瞎了!
小太妹憋著嘴,一直摟著我胳膊裝親熱。聽了“老司機”的話,頓時懊惱的一把甩開了我的手,癟了癟嘴,還罵了一句“晦氣”。
最後車子開到了市區,到了一家“恒祥承建”的公司門口。那老司機尷尬的笑了笑,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做,得把這兩桶油給人家送過去。意思是剩下的路,我們隻能自己上去了。
點了點頭,我們下了車,然後上去了。其實路也好找,畢竟是老板的辦公室嘛,隻要一問就知道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穿著製服、黑絲、高跟鞋的女秘書,笑著我們是做啥?
我們也不隱瞞,說找她的老板。
女秘書笑了笑,還問我們有沒有預約。
嗬,看來這老板的生意做得挺大的啊。
於是,我看著旁邊的小太妹,笑著說,你給老板講,喜龍堂來了,他就知道了。
哪曾想到,我想撇清關係呢。
小太妹可不幹,趕緊又摟著我胳膊,補充了一句,“是喜龍堂和他媳婦一起來的。”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