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一聲,兩天!胡三老夥計,你真是要拿我的性命來開玩笑啊。
他尷尬一笑,說那還能咋整?
我說這兩天,我恐怕挺不過去了。除非……我能住在他哪兒?
電話裏麵的胡三沉默了。許久之後,他歎息一聲,說你小子啊你小子,敢情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尷尬一笑,說沒法,不去他哪兒,估計他回來真就隻能給我收屍了。
他說行吧!在哪兒等兩天,他很快就來了。
我說想去是想去,但關鍵我倆都是外人,會不會觸怒了他家供奉的保家仙?
胡三說,別亂搞就不會。直接過去找阿喵,反正你已經見過她了,那小丫頭會給我講述“保家仙”的禁忌。
我點了點頭,感激的對他道謝。
胡三笑著說,沒啥!東北老爺們,都是講義氣的。
掛斷了電話,也不多說了,帶著陳青青又趕到了胡三的家中去。
遠遠的,還沒有進門呢。
陳青青站在哪兒,一臉恐懼的看著房子大門,一步也不願意向前了。
我問她咋了?
陳青青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但這房子給她一種厭惡的感覺,真不想進去。
我知道,保家仙有自己的“神位”。
咋說呢?
野仙吧,其實也是一種動物。按照動物的本能來解釋的話。它們都有自己的專屬領地,像虎啊、獅子之類的,在領地四周要撒尿、屙屎,給其他的侵入者一種恐怖信息——這地盤有主人了!
我反正沒這感覺。畢竟人是群居動物,不了解動物的思維。陳青青有一半蛇的基因,感覺到厭惡是正常的吧。
於是我隻好好言相勸,雖然這裏麵討厭,但是在外麵很危險。相比之下,還是暫時忍幾天吧。
陳青青輕咬朱唇,點了點頭。
我趕緊快步上前,敲了敲“保家仙”的大門。等了半天,始終沒人來開,我有點急了。
轉過頭去,看著躁動不安的陳青青,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手上加重了力道。
“砰砰!砰砰!”
一連敲了十二次的樣子。最後,那扇門才不慌不忙,慢悠悠的打開了來。接著,一顆小腦袋,好奇的伸出來,瞅著我就問,找誰啊?
我趕緊咧著嘴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阿喵!我啊!上次來的那個。”
阿喵一雙大眼珠子,仔細的瞅了瞅我,頓時微微一笑。說是你啊!咋?來看小黃皮的麼?
“呃……”
一句話,倒是給我噎著了。尷尬一笑,我說算是其中之一吧。主要是來這裏,我想要住兩天,你看可不可以?
阿喵還是老樣子。就像是一個清純的小女孩兒,咧著嘴,微微一笑,說我和胡先生是朋友,又是小黃皮的男票,當然可以住在這裏。當然,作為房租,得天天給她買“魚罐頭”才行。
這一番話,整得我哭笑不得。
最讓我難堪的是,阿喵下一刻,臉色一變,指著那邊的陳青青就問,這姑娘又是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