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拿著玉走到外麵的院落,在一棵大樹下麵。刨了一個坑,然後將這塊兒玉,直接的埋了下去。
這樣就好了,讓它永遠別出現!
弄完這一切,抬起頭,竟然不知不覺的,太陽已經開始落山了。
回到屋子裏麵,看著陳青青的房間,我歎息一聲。得!還是去道個歉吧。
畢竟咱倆這關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多尷尬。
走過去,我敲了敲門,她冷冰冰的問我,幹啥?
那三個字,卡在喉嚨裏,始終說不出口。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你不會對自己的親兄弟說“對不起”,很難對父母說一句,“爸爸、媽媽,我愛你”一樣。
我隻好找個借口,說外麵天黑了,吃晚飯去吧。
她跟我賭氣呢,說不吃,氣都氣飽了。
我苦笑了,說她好歹奔三的人了,能不能別像個小女孩兒似的,無理取鬧啊。
陳青青反過來罵上了。咋?還是我無理取鬧了?花我的錢,給你買家用電器,你一句感激的話沒有,還說我亂花錢。一塊兒破玉,你當心肝寶貝似的,我就看了一下,你還吼我。從小到大,你都沒吼過我?這玉是你女朋友的吧!
我苦笑,說啥女朋友啊?我不讓你碰,那是為了你好。
陳青青還就釘上了,就一句,“莫說那些,我不信!”
得,玩老一套,胡蘿卜加大棒吧。
我說今晚上啊,西餐廳吃“牛排”,我請客。要去呢,我把那塊玉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要不去呢?
那算了……我一個人吃兩份!
說完,我故意在地上弄出走路的聲音來。
果不其然,“啪嗒”一聲,門開了。
我站在哪兒,瞅著她就笑。
陳青青冷哼一聲,說不吃白不吃。
於是,我還真帶她去吃牛排了。畢竟兜裏有五萬塊呢,老子辛苦了這麼久,也該過一過洋人的生活了。
為節省文字,細節不表。
大致就是一邊吃,一邊把這塊玉身上發生的事情,全都給她說了一遍。
最後,瞅著已經聽呆了蛇女,我點燃一根煙,問她,跟這塊玉有關的人,都給吸成幹屍了。咋樣?你還想要玩麼?
她不說話了。低著頭,思考了許久,最後對我就說了一句,“小程!咱不當擒仙人了行不?這一行太危險了,你講的這些事情,我聽了都心驚肉跳。咱找份工作,踏實過日子不好麼?”
我笑了,說哪有這麼容易?這一行踏進來,想退是不可能的了。(其實是我發現來錢快,高風險伴隨高利潤,再讓我去搬磚,我不願意)。
她不說話了。隻是說,她會拚命賺錢的,到時候讓我就退了。
我搖了搖頭,說別這麼想。她的錢是她的,我的是我的,咱不是吃軟飯的人。
看她還想說啥,我趕緊打斷她,說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家吧。
結果,騎著電驢子,趕回家去的時候……
我驚恐的發現,院子裏麵那棵樹,竟然特娘的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