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知道他包個工地不容易,能撈不少錢。咱這次不僅不是坑他,反而是幫他。凡事想一想最糟糕的情況,萬一這工地上,再接二連三的死人。他不僅工程包不了了,光是這賠償都得讓他破產。
劉大腦袋聽到我這些話,真是有些急了。腦門上都是汗水,最後無奈苦笑,他說他隻是個工頭,收錢幫人幹活兒。要想停工,還得問下老板才行。
我說那成,你打個電話給老板,讓他來。
劉大腦袋又猶豫了。
我說這都啥時候了,咱倆這關係,我還能坑了你麼?
於是,劉大腦袋隻好撥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通了,那邊估計是在“應酬”,能聽到嘈雜的聲音,還有不少人在喊“幹幹幹!感情深嘛一口悶,感情鐵嘛喝出血。”
“哪個?”一個粗狂的聲音這時候不悅的響起。
劉大腦袋幹笑,說是他,劉二彪。
“劉大腦袋啊?啥事兒,趕緊的說,我這忙著呢。”
劉大腦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把這事情前因後果全給說了一遍。
結果那老板聽了,直接破口大罵,“劉大腦袋,你腦子裏麵進屎了是不是?這種話都相信?還停工?你知道老子銀行的貸款,光是一天的利息有多少錢麼?停一天,你賠償我啊!我愣你個仙人,不是老子跟你家多少沾點親戚,這活兒能輪到你來幹?不想賺錢就趁早滾,老子好換人!”
這一通罵,整得劉大腦袋一個勁兒的說“是是是……蔣老板,但是……”
“但是你母!把那神棍攆走,繼續開工,要是搞不定……”
話沒說完,老子忍不住了。直接搶過了電話來,說“蔣老板是不是?”
那人罵上了,你特娘誰啊?
我笑著說,咱就是你口中的神棍兒,你信不信明天你得死。
“嗬,帶種啊,小子!敢威脅我,有本事你報上名來,明兒哈爾濱還能看著你小子,我就是小媽養的。”
我抽著煙,彈了彈煙灰,說他別威脅我。我也知道他幹這一行的,黑白兩道都有人。但再牛皮的人我也見過,隻要敢動這墓,輕者他人財兩空,重者家破人亡。
蔣老板聞言,就在哪兒“哈哈哈”的一個勁兒笑。
我知道,關鍵時刻,還是得有“殺手鐧”的。
我說他要是不相信,生意做得這麼大,人脈關係應該很厲害。他可以去打聽打聽,做生鮮生意的“王總”,再去打聽一下“周家”,他們知道我擒仙人的名頭。
這話說完之後,蔣老板笑得更換了,電話那頭,能聽到他在喊,“喂,老王……有個神棍叫擒仙人,他說你認識他。哈哈……這家夥,估計沒想到我們正在吃飯。”
旁邊的劉大腦袋,直接翻了個白眼兒。一臉鄙視的瞅著我,估計內心在吐槽呢,說我這是裝比裝到釘子上了。
我笑了笑,叼著煙,不說話。直接一把掐斷了電話,就在哪兒等著。
劉大腦袋還勸我,小夥子!做人踏實點,還是安心搬磚吧。別整這些神神道道的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