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著我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我讓她小心點。
結果這唱戲的妹子,開口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先生,我好看麼?
我覺得這問題有點突兀了。她臉上畫著這麼厚重的油彩,鬼才看得出來漂亮不漂亮。處於禮貌性,我還是點了點頭,誇獎了她一句好看。
結果這女的又來了一句,既然好看的話,為啥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你都不來看看我?
我傻眼了都,瞅著她就反問,咋的?我們認識麼?
這女的頓時嬌嗔一聲,你個負心郎!人家為你守候了這些時日,到頭來,竟然假裝不認識我。
我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問她到底是誰?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不好?
這女的火冒三丈了,直接瞪大了眼,玩笑?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玩笑!
說完這話,頓時一抹自己臉上的油彩,我滴個親娘!
當時差點給我嚇得趴地上去。
油彩下麵,一雙因為充血過多,暴突出來、血紅得嚇人的眼珠子瞅著我。嘴巴裏麵,還有一條長長的舌頭,她含糊不清的就叫,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負我!
說完,這女鬼絲毫不按套路出牌,伸出手來,可勁兒的就掐著我脖子,拚命的搖晃。
我死死抓著她的手,想要掰開,但一點作用都不起。
這女人的一雙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抓緊了就不鬆開,眼看氧氣越來越少,窒息感越來越重。
在這節骨眼上……
突然腳上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直接把我疼醒了過來。
睜開眼一看,還是那間漆黑的屋子,旁邊的瓦斯爐,已經快要燃燒到了極限,火苗開始若隱若現。
我呢?
右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左手掐著右手。難怪夢裏麵的感覺如此清晰,合著現實裏麵我越是用力,夢裏麵的女鬼就掐得越緊。
鬆開了手,我轉過頭去,“咳咳”的一個勁兒咳嗽。
旁邊的小黃皮趕緊跑了過來,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顯然剛才的疼痛,是它咬了我一口,要不是這小家夥,可能我自個兒把自個兒給掐死了。
苦笑著摸了摸它的頭,我說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結果小黃皮眼珠子,始終朝著身後的房梁上,一直盯著再看。
我又一次頭皮發麻了,好奇的一點點扭過頭去,朝著身後一看……還是啥都沒有?
我納悶了,低著頭,問它到底在看啥?這房梁上是啥玩意兒沒有啊?
它是隻黃鼠狼,可沒辦法回答我的問題,隻是一個勁兒的“嘎嘎”叫喚。
最後實在無奈,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晚上12點左右,距離天亮還早著呢。
我苦笑,說睡吧,不要想那麼多。
小黃皮搖頭晃腦,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像是為我感覺到惋惜。
我搖了搖頭,啥也不說了,倒下去接著睡。
可就在這時候……
將門子無弱兵古語常講,
細看他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我終身應托在呀他身上,
男和女怎交言令人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