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笑了。說他想事情太簡單了,真以為民間的“五大仙”說法沒有一點根據 麼 ?“狐黃柳白灰”,既然黃鼠狼能爬到第二位,說明這孽畜的靈智絕對不低。
看著他倆一臉蒙圈,我隻好先講個事兒給他們聽聽。就說黃皮子偷雞吧,它是咋偷的呢?
這家夥偷偷的潛入了雞窩裏麵,因為雞有夜盲症,晚上看不見東西。這時候,黃皮子就會選一隻老母雞,騎在它的後背上,用尖利的四顆牙齒咬著雞的脖子。
也不咬死,隻是讓雞感覺到疼痛難忍。這母雞受不了,就會逃跑,正好就中了黃皮子的計,它騎在雞身上驅趕著到了野外,在沒人的地方就把雞脖子給咬斷,然後大快朵頤!
還有在驅趕雞的過程之中,如果有人進來了。黃皮子很狡猾,會鑽入雞翅膀下麵,咬著翅根,等到人走了之後,再繼續重複之前那一套。
這番話說完後,兩人都傻了眼,估計是 從來沒 聽過。畢竟這個年頭了,黃鼠狼很少見了,即便真發生偷雞,也是偶爾為之。人們根本察覺不到,不是爺爺的“擒五仙”裏麵記載有這種情況,甚至連我也是蒙圈的。
阿福皺起了眉頭,端起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後,開口問有啥計劃沒有?
我一個勁兒搖頭,說不知道。畢竟現在連凶手是啥都整不清楚,到底是黃皮子作怪,還是“黃大仙”,這也有很大的區別。
這番話說完之後,阿彪有點急了。靠攏了過來,小聲的問我:夥計!你靠不靠譜。我可是給王總打了包票的。
我苦笑一聲,也說了,來之前就先說清楚的,要是黃大仙,我就有辦法,是別的玩意兒我也不會啊。
看著垂頭喪氣的阿彪,我趕緊勸說他,也別急!咱們可以一步步的來確認嘛。
阿彪問我咋確認?
我笑了!說咱們先吃菜、喝酒、睡一覺,到了晚上自然見分曉。
阿彪也沒招兒,現在隻能指望我。
於是我們仨吃完了飯,老胡還有活兒要幹,我和阿彪就在炕上睡覺。睡到大概六點多鍾的樣子,老胡按照約定跑來敲門叫醒我們。說是外麵的太陽已經開始落山,差不多可以幹活兒了。
我打了個嗬欠,踹了一腳旁邊睡得跟死豬似的阿彪,說幹活兒了!還想不想要訂單了?
一聽到“訂單”兩字,阿彪就像是屁屁上安裝了彈簧一樣,直接從原地蹦了起來。腆著臉,一個勁兒的笑著說,要要要,咱們的“擒五仙”終於要發威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沒理會他。
其實我要做的事情也簡單。畢竟生活在了現在這個年代,有爺爺留下來的老一套經驗,再加上現在人的智慧,要調查一個“偷雞賊”還是沒問題的。
跟阿彪出了屋,我問老胡,讓他準備的東西怎麼樣了?
老胡點了點頭,指了指地上的一個盆子,說已經準備好了。
阿彪有點蒙了,問我盆裏麵裝的是啥?
我笑了笑,說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