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城郊區外的農場中。
我雖然發現了不少的幸存者,卻是漸漸對他們失望,僅僅昨天晚上沒有人願意出戰,我便覺得動員這樣一批混吃等死之人,難度很大。
就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群體裏,內鬥卻很明顯,王天和薛強都想成為這裏的唯一老大。昨天晚上的情況很明顯,那薛強裝酒醉,情知王天最多能夠喚動他的手下,如果王天的手下折損的厲害,那麼就沒有資格跟他鬥了。
我晚上睡下之後,那蘇妙玲一直說我傻,把這裏人們的那點勾心鬥角的心思分析的入木三分。在他們看來,僵屍來了吃的是所有人,憑什麼讓幾個人出去保大家的命?
反正,每個人好像自己是最公平的,卻是為了講求這種公平,搞的所有人都感覺不公平。
我沒有為這些人的事費腦子,卻是既然跟蘇妙玲上了床,就要玩一個痛快。沒想到她並不精通床上之道,需要我不斷的指點體位和技巧,她不斷驚奇的說我看上去老實,沒想到是一個床上老手,太顛覆她的三觀了。
她就不想想我在江淮五中的時候,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學生,跟我鬥的那些人斷斷續續都倒了黴,他們的倒下自然有我的因素所在。
隻不過,在五中臭名昭著的渣子生,突然成為了龍組的英雄,不知道人們會怎麼想?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當僵屍病毒因為一場暴雨大麵積爆發,大約所有人意識到過去辛辛苦苦運營的名譽突然變得沒有了意義,過去追求的金錢也變得虛無起來,金錢不在是人與人之間重要的平衡工具。
人們的社會地位關係突然變了,哪怕是一個富翁來了,也必須聽這裏一個小混混流氓的擺布。如今的社會正在向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過度,進入了最原始最落後的時代,隻要不是傻子,就發現一切變得簡單了,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我跟蘇妙玲玩的比較開心,一夜之間梅開二度,我們沒心沒肺的享受肉體的快感,同時聽到窗戶外那些人咋咋呼呼的叫喊。
卻是有人出去查看,發現所有的僵屍都被殺死了,就大驚小怪的跑回來宣傳,這下不得了,那些本來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們,馬上一個個武裝好出來了,看上去是要去幹掉僵屍,卻是早就聽到僵屍被滅了。
一整夜,大院裏沒有一個消停,估計最鬧心的是王天本人,這些人太會演戲了,每次都是一個套路,卻又不方便拆穿他們。
不過,到底是誰殺了這麼多的僵屍,他們議論紛紛個沒完,認為槍神是參與過,必然還有其他人幫忙,不然的話不可能成功阻擊了僵屍群的靠近。
可他們嘴上不承認,卻是拿不出什麼其他人幫忙的證據來,而王天心知肚明,槍神說一個人可以搞定僵屍群,人家就做到了。真正的殺僵屍高手來到這個群體中,一旦這事大肆宣揚,他們這些老大的威信會一落千丈。
是以,他也沒有澄清這件事,隻是發現出來幾十人,正好可以搬運一些草料過去,把那些僵屍聚集在一起焚燒了起來。等他們做完這些已經天亮了,一個個累的夠嗆都回去休息,以至於大半天的農場安靜的跟無人一樣。
被我辛苦滋潤的蘇妙玲幫我出去打飯,那食堂的人們一聽說給槍神帶飯,一個個熱情的不得了。這些人見識了太多油腔滑調不幹實事的奸猾之人,突然出現一個實實在在跟僵屍幹的英雄,自然內心是非常感激的。
如果僵屍跑到農場裏,誰知道會死多少人?
這一天就在平靜中度過,呼呼大睡的人們直到黃昏時才起來活動,大部分人是被尿憋醒的,有的確實是餓了,一邊吃飯一邊說自己昨夜幹了多少的活。
而王天似乎心中有氣,在院子裏指桑罵槐的罵罵咧咧,那薛強居然做了縮頭烏龜,從昨天裝睡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開始隻是他一個人罵,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多嘴,發現那薛強依舊沒有出來,王天的手下也敢說上幾句。
本來這個地方內鬥是有,但有僵屍的話必須一致對外,麵對僵屍也勾心鬥角,在一些人眼裏,薛強確實做的過了。
過了會,薛強的手下臉上掛不住了,去薛強的房間找他,哪知有人發出了驚叫,薛強死了。
“薛強死了?”我聽到外麵的吵鬧聲也是感到奇怪。
蘇妙玲道:“十有八九他喝的多了,別人趁機下手。”
“你是說王天的人幹的?”我有點難以置信的問,真沒有想到他們敢直接暗殺人。
蘇妙玲似乎早就看透了這些人,嗬嗬一笑道:“你剛才沒有聽嗎,王天在院子裏把薛強詆毀的一無是處,這樣的薛強就不配做老大,死就死了,他們鬼精著呢。”
我還是不願相信,就穿了衣服出去查看,在對麵那棟二樓之上,很多人圍著外麵觀望,當他們看到是我來了,大部分人會自動的讓路。
“借過,借過……。”
我進了二樓的房間,裏麵有十來個人,其中王天和幾個得力的手下在,大部分是薛強的人馬,而那薛強躺在床上人事不省,臉色發烏,身子僵直,都不知道啥時候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