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晚上就把他送監,郝人權大聲嚷嚷起來,說什麼要叫律師,要請求司法公證,以為事情會鬧到法院呢,到時他的人際關係就起作用了。但他吵的太厲害,芳華突然過去就給他嘴上一個巴掌,馬上打的飛出幾顆帶血的牙來,讓倆位警衛嚇的咋舌。
“你們……居然敢打我……。”郝人權氣得發瘋,恨不得扭開手銬拚命,但芳華狠狠的瞪著他,終於他還是怕了,嘴裏不住的吐血沫,狼狽不堪。
“在嚷嚷我連你全家都殺。”芳華怒瞪他。
郝人權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不甘但卻不敢嚷嚷了。我不冷不熱道:“郝局,我忘了給你介紹,這位秘書可是殺人不眨眼,她要不是中途受傷也跟我去星光組織基地了。前幾天有人想刺殺我,還是米國中情局的高手呢,都被她爆頭了……,你今天得罪她,嘖嘖,就算我放了你,我猜你還是見不上明天的太陽。”
“你們簡直是土匪。”郝人權往旁邊吐了一口痰,依舊抱有希望,認為我們搬不倒他的後台。
芳華早就按捺不住,又想上去打人了,我給她使眼色,有警衛在呢傳出去不好,她就拿起剛才繳獲的手槍到了郝人權的麵前,正好是一把左輪,把裏麵的子彈取的隻剩一顆。
這是什麼節奏?要殺人嗎?我們幾個都很不解,但郝人權明顯有點慌了。
芳華利索的把彈夾轉了一圈,回頭問我道:“還是殺了他吧,就說他想刺殺你,被我們擊斃了,這樣省的他等會胡言亂語聽著麻煩。”
現在就殺了?我的眉頭微皺著思考,給她打了個眼色道:“好吧,最好不要弄髒我的辦公室。”
“你,你們要幹嘛?”被手槍指著頭的郝人權終於意識到惹到了什麼人,那就是殺戮果斷的狠人,說好讓他活到晚上的,轉眼就幾分鍾的命了。
“哢嚓——。”
扳機扣動後沒有響,打了一個空彈。芳華回頭道:“唐局賭一把,我保證三槍要他的命。”
“我賭五槍吧,你要輸了晚上可的請客。”我淡淡道,不顧倆個警衛忐忑不安的臉色。
芳華把手槍又一次壓在郝人權腦門,哢嚓一聲後他沒有死,卻是嚇的褲襠都濕潤了,整個人軟的倒在那裏瑟瑟發抖著,不住的搖頭躲避。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不是嚇大的嗎?這是怎麼了?好戲還在後麵呢。”芳華怪笑。
芳華一把提起了郝人權,直接讓槍口填到對方口中,倆位警衛已經嚇的躲開,像看惡魔一樣看著這個女警花,卻見她毫不猶豫的連線開了倆槍,居然也是空彈。
“你輸了,還是打肚子吧,不能讓他痛快的死,起碼要他住上幾天醫院,到時你在去送他上路。”我坐在桌子後麵不為所動,仿佛在看小孩玩一樣,根本沒有當回事。
芳華把槍取了出來,對準郝人權的腹部道:“對,讓他生不如死,這就是跟咱們作對的下場。”
“別,別……,有話好說……。”終於能夠說話的郝人權嚇壞了,開始還以為是跟他開玩笑嚇唬他呢,已經開了四槍,他隨時可能死在下一槍下。
麵色冰冷的芳華卻是不為所動,對著郝人權的褲襠又開了一槍,這一槍卻是真的響了,砰的一聲後驚的其他人變了臉色,郝人權在一聲慘叫之下想捂住下身,卻是手無法夠著那個部位,疼的死去活來的扭動,額頭汗水都流下來了。
“救命啊,唐局……,我不跟你爭了,這局長我不當了。”郝人權下體流血,應該打破了男人一個寶貝,疼的他撕心裂肺的喊,卻見芳華又在不緊不慢的給槍裏裝子彈,直接嚇的他亡魂大冒了。
“求求你唐局,讓她住手吧,求求你了……。”郝人權麵對一個以殺人為樂的女殺手,直接奔潰了,不住的求我命令秘書停手。
我搖搖頭道:“你要搞清楚,你得罪了她,是她要殺你全家,可跟我沒有關係……,我們三人都沒有看見,你們倆個說是吧?”
“是,是我們沒有看見,我們沒有看見……。”
倆名年輕警衛是狼疤幫我選的,依舊被嚇的不輕,急忙保證他們不會往外說。這種情況下,郝人權意識到他徹底完蛋了,一把鼻涕一把的急道:“唐局,給條生路吧,我都說,我都交代還不行嗎?”
芳華卻又舉起了槍瞄準,我喊了一聲停,她不滿的回頭道:“你又心慈手軟了,直接殺了多省事?誰敢跟你搶局長,我見一個殺一個,看他們誰敢來?”
她的做事方式就是殺來殺去,根本不會顧慮矛盾會激化後無法收場。
我暗示她可以收手了:“你殺他全家我都不管,隻不過,我倒是想聽聽他能交代些什麼?”
芳華狠狠的放下槍道:“好吧,老頭你聽著,待會我要聽到一句不高興的,我會讓你在這裏就聽到你們家全死翹翹的消息。”說完之後,她雙手一擰後一把槍就散架廢了,隨手扔在了一邊,成為了廢鐵。
進化者?!郝人權一看人家的身手,清楚麵對什麼對手,就是無法無天的進化者,他差點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