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解監獄壓力,巡邏隊在巡邏期間遇到殺人犯之類,盡量當場打死,用來威懾那些挑戰法律尊嚴者。就要一個殺氣騰騰的巡邏隊,用來打消其他人的犯罪念頭。
而每天有多少起案件,有沒有下降,才是我做的事。可以對於一些案件的偵破,進行一些重點的指示,比喻哪些案件放過,哪些案件徹查到底。
這天,彭傑克組長專門叫我過去一趟,真正的案情分析開始了。
“關於212殺人案,在座的大部分都已經清楚了,估計唐局長可能還不明白,我就做一番簡短的重複分析。今年2月份12日,本市城東區的男性木洋平,被人殺死在其家中。木洋平此人年過五十,早年做過煙草生意,在本城的房產有三套,她的妻子因為誤食核汙染魚類死亡,單身的他就靠租金為生。
據鄰居交代,此人很少外出,總是擔心被人打劫,但殺他之人分明是認識的,是他主動開門後進入的。根據死者體內子彈分析,罪犯用的是54式8.42毫米手槍,槍法極準,心狠手辣,近距離一槍眉心爆頭,從進門到作案就不到一分鍾。
也就是說,他是專程來殺人的,不是為了打劫,房間內的財物沒有動。當他叫開門之後,當即殺了被害人,然後轉身而去。由於時間極其短暫,而且是淩晨五點發生的,沒有找到任何目擊證人。
但我們根據槍的型號判斷,這是中華國對於外派人員的特供槍,這種槍有一個特點,子彈比過去的7.62毫米手槍大了一點,造成的傷口會大些,中槍者的傷口無法自己凝結,會因為流血不止而死。
對於這種槍在外界流通多少,我們不得而知,中華國有沒有向國外批發這種槍,也無法查起。這方麵的線索隻能作為參考。
另外一個線索,卻是殺人犯是怎麼叫開門的?比較保守的木洋平不可能給陌生人開門,隻能說明他們曾經認識,我們就從他們的電話聯係查起。跟此人有聯係的人並不多,出事前隻有一個電話曾經打到他的手機上,時間間隔僅僅一個小時,而這個電話的申辦地卻是墨西哥馬提市的,如果要查這個號碼是什麼人的,恐怕需要跟那邊進行一些溝通協助才行。
但我們黒耀城目前被墨西哥政府化為不歡迎地區,我們曾經嚐試的聯係,但沒有結果,對方不提供任何詳細的信息。所以呢,這就看唐局長是不是有這方麵的關係,聽說您跟三個那邊的女警關係匪淺,我想請她們幫這個小忙,應該是不難的。”
彭傑克說到一半,我其實心中有了懷疑對象,不但拿政府的特供手槍,而且是馬提市辦的電話號碼,這個人跟我有仇,還知道我在警察局對麵租了一個家,除了李正年不可能有其他人。
彭傑克喝了口水後,把他們的詳細案宗給我看,上麵就有那個死者死前一小時打過的電話號碼。就算查到這個電話,也不能證明這個人就是凶手,但絕對是懷疑對象。
對我來說,不需要這麼麻煩,隻要證明這個電話是李正年用過的,就知道誰在跟我做迷藏。
我當即打電話給馬提市大使館館長,結果詢問後他們說這個號碼並沒有在他們那裏備案,很可能是李正年自己去辦的,他們可以幫忙查,需要我等幾個小時。
掛了電話後,我吩咐道:“這個案子暫時可以放過,我基本上能夠鎖定犯罪嫌疑人,一旦確認我會通過個人關係處理這個人,不需要麻煩你們。你們下一個查的案子,是大學校園暴力案件,涉及到我的倆位同學,他們叫趙波濤和孫德仁,有個叫高飛的聚了一幫人在學院稱王稱霸,欺負新生多年,這樣的毒瘤必須除,我想知道誰是他的後台。”
彭傑克哭笑不得道:“唐局,這麼小的案子也需要我們查,那些死人案排到幾個月後都查不完,這僅僅是打架而已。”
他們認為我查這個案子,是因為涉及到同學。
我清了一下嗓子道:“你們的思想要轉變過來,我們目前是為了維穩,可不是翻一些案子的老賬,維穩的話就是那些打架鬧事的幫派勢力,不管是校園的,還是城市農村的,凡是形成幫派欺男霸女,打架鬥毆,哪怕沒有死人,也當重案子查。
這樣的案子查起來容易,隻要打掉一個幫派,可以維護一個地方的平安,先打一些幫派,後抓一些個人,由大到小……。”
彭傑克哭喪著臉道:“那些幫派多了去了,幾乎是擺明了在一片地方為非作歹,難道連丐幫這些大幫也打?”
那些漁民團結起來,形成了一個連警察都不敢隨便去惹的大幫派,幾千人呢,警察出勤的才幾百。
“遲早全會打,隻要是犯法的,都要敲打他們一下,不然這些人不會長記性,你們可以暗訪一些受害者,把幫派的主要人員,以及大體活動場所摸清,我會吩咐二組協助你們……,記住,一定要保密,我最近要舉行一場大的雷霆行動,殺雞儆猴。”
殺氣騰騰的話說出,這些人終於意識到他們麵前坐的不是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