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話?你們要犧牲了,讓我回去怎麼交代?難道讓我當逃兵?”我嘴上說著,反而執拗的緊跟在他的後麵。
“你怎麼不知好歹?”
夜鶯隊長氣得臉都黑了,這是什麼時候,我居然賭氣,跟個孩子似的。這一幕幾乎跟在大都皇宮中的實驗室一樣,當時攻打推進很艱難,敵人前後夾擊,我冒死穿過敵人的防線,先一步進入實驗室展開戰鬥。
夜鶯隊長惱火之際,用力一堆我,幾乎是打架的架勢,我卻看到前麵一個隊員推開一片密集樹叢要過去,急忙喊停。
“別動,你前麵有雷,千萬不要動啊。”我嚇得打了個冷戰,剛才一個可怕畫麵忽閃,是生命危險的預警,那第六感開始起作用了。
“……”
他們三個麵麵相覷,夜鶯隊長抓我的胳膊的手很用力,瞪著我幾乎要暴怒,差點認為我玩他們。我這個距離是看不見前麵有雷的,有沒有雷要靠探雷器分辨,他以為我在胡鬧。
“真的有雷,不止一顆……。”
我抖了一下身,他放開我後,我就急忙退後了,他們拿著探雷器過去查看,像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在退後一點。
十幾分鍾後,夜鶯隊長發出一個ok的手勢,又比劃了一個三,還比劃了一個上下垂直姿勢。
是子母雷,上下三顆,這種雷就為對付排雷的人準備的,而那些警察都是些連軍人都不如的民兵,對付他們根本不需要這麼費勁。如此看來,人家真正想消滅的是我們,不是那些烏合之眾的民兵。
夜鶯隊長退了回來,他們三個已經渾身大汗,可見緊張程度,而他們必須休息,如果大腦太緊張,恐怕會出事。
“你小子,難道這雷是你布的?”夜鶯隊長作勢要打我,卻是突然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你有什麼能力,老實交代,是不是帶個異字。”
超能力也叫異能,他清楚這是秘密,暗示的詢問。
“哪有什麼異能,我是怕你打我才胡扯的。”我已經受夠了他的小看,就算我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可我身懷絕技,如果沒有這些本事,白老怎麼會放心的讓我上前線。
“有本事你在給我胡扯幾個。”
夜鶯隊長拉著我繼續向前,倆名隊員見我們吵來吵去,哭笑不得,好奇的打量我,到底怎麼發現他們前麵有地雷的?他們犯了一個常識性錯誤,認為好走的地方可能有雷,而一團密集的木本灌木裏不可能有,卻不想人家就利用他們這樣的逆反思維,剛出灌木叢就會踩上。
夜鶯隊長跟我走出一段後,我站在那裏幾乎是閉著眼,融入一種除了天地隻有我,人跟自然一體的狀態,四麵八方各邁幾步,幻想自己走過去,有的地方暢通無阻,有的地方就會突然出現火光和血肉橫飛的爆裂場麵,腦海會忽閃一個地麵有黑球的地方,那就是地雷。
這樣大麵積的查看還是第一次,長時間精神集中讓腦袋昏昏沉沉,好像剛從考場上下來,緊繃繃的難受。
當我睜開眼,夜鶯隊長正壓製著呼吸期待的看著我,希望奇跡出現。
“那裏跟那裏,都有雷……,這邊沒有,還有那個地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