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懂了,是一種籠絡少數民族的手法,給個別人職位和工資,以示平等。但她就是來白拿工資的,哈魯局長還不敢碰她,擔心惹上黴運,這樣的女人每天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他不瘋才怪。
看樣子,局長對於建國信心不足,也不希望給她臉色看,一怒之下打發了。
我還以為她是出來賣身體的,大約看到真空上陣的女人自己就胡思亂想了。狼疤又說這種聖女在她們那裏不止一個,除了漂亮和身子幹淨外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那個名族認為純潔善良的幹淨女人,能夠把邪惡汙穢的東西趕走,從小就培養她們,吃穿都有族裏提供,不需要父母費心。
言下之意,她生下來因為漂亮就成為了吃幹飯的,這還真應了那句可以靠臉吃飯。
“她指手畫腳在說什麼?”就在狼疤跟我解釋時,那女人也通過他向我說話,但我實在聽不懂這些嘰裏呱啦的語言。
“她請你幫她要工資呢,說半年沒有發給她了,她想回家鄉但是沒有錢……,說你的話局長愛聽,希望你幫她一下。”狼疤說完,一副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麻煩事。
就局長那凶樣,誰敢問他要錢,要的急了就開除,過去的就白幹了。我讓狼疤詢問她跟局長多久了,她說半年。又問她能做一些什麼工作,她說除了端茶倒水就是整理文件,平時陪局長出現在公共場所,有時還參加一些會議。
看來她真是一個花瓶式的存在,就是給古印第安人看的。
“你問她局長那裏欠她多少工資?”
狼疤以為我真要管閑事,勸了幾句問出一個數字來,大約折合倆萬人民幣,說她們那裏艱苦這筆錢對她很重要,她如果拿不到沒臉回去。
“你在幫我問一下,我給她倆萬,讓她給我當一月秘書行不行?”
狼疤吃驚的看著我,以為是有錢沒地方花了,一在聲明不能碰,除非她主動,但這是不可能,在她們的名族裏女人的地位比較高,是她們挑男人,有時會挑幾個,男人反而需要遷就她們。
說的直白點,有點女權主義的意思。
我決定的事,狼疤很多時候當時理解不了,這幾乎沒有什麼懸念,那聖女立馬就答應了,喜笑顏開。
他幫我翻譯了一下,這個女人便興奮的跟在我後麵,我隻是繞了一個圈,就回到了警察局對麵的樓上。
一街之隔,有一些樹木的綠化帶,到是不擔心被警察局的人看到,但也不能不防。
那高挑的美女隨我進了房間,我指點她吃東西,她馬上欣然答應,非常自然笑起來很迷人,我都搞不清她是不是未成年。
這時已經下午,為了穩住她我先拿了幾千元給她,她馬上接到手中數了幾下,興奮了說了幾句就放進她的包包裏。
我可不是請她來當秘書的,倆人語言都不通怎麼能夠充當秘書,狼疤卻信了,以為我在打她的主意。坐了會,倆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因為說話聽不懂,除了微笑就是微笑。
臨近黃昏,我要帶她下去吃飯,用手勢比劃起來,終於找到了簡單的交流法,頓時倆人都笑了,她比劃了一個肚子好餓,其實她一口氣吃了我不少零食我早看出來了。
眼看晚上來臨,我擔心孤男寡女會犯錯誤,但她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