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想過沒有,就是我這樣不堪的人才能完成任務,你們的哥哥太愛自己,國家的利益不顧,他隻是一個沒有完成任務的烈士,但我張揚是人民敬仰的英雄。
我以為你們是明事理的女人,是非常愛國的,實際你們隻是在乎自己的愛情,根本不考慮什麼是愛國。你們隻是被白老逼的沒有辦法,做做樣子而已,回你們的象牙塔找你們的愛情吧,現實真的沒有。”
我不在看想說點什麼的她們,快步下樓出了樓門,院子裏沒有李正年,隻好順著大門而去,五樓的窗口白老喊了我一聲,但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裏倒是進入比較難,出比較容易,門口查崗的有今天吃過飯的年輕人,遠遠的朝我點頭,我詢問他附近哪有中華國人開的酒店賓館,他向我說明了一下,就放我出去了。
有大使館的地方,少不了國人開的飯店賓館一類,這在每個國家都是如此。如果白老他們找我,一問門衛我的去向,就能夠找到。
墨西哥的大街人流不少,滿眼全是外國人,彪悍的黑妞常見,醉漢和毒鬼也不稀奇,更有不少喜歡紋身的年輕人晃悠,我總是不自覺的離他們遠點。走了一段,我便尋找到中華國餐廳的招牌,老板是個年輕人,一聽我說話店主人就特別熱情,詢問我的家鄉之類。
我說自己來大使館辦點事,需要盤亙幾天,他便開了一間客房供我休息。
站在三樓的窗口,我望著來往的人,心中總是忽閃幾個影子,總是相信她們跟我是認真的,而不是白老說的那些。什麼她們特訓時會跟男人睡覺這類,深深的刺激了我。我懷疑白老對她們有偏見,我一定要弄清真相。
幾杯烈酒下肚,窗外的景色就像看電影,自己是一個躲在世界外的局外人,不知是我在拋棄一些人,還是世界不需要我了,也許我該當自己死亡,說不定是最好的。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臨近黃昏街上人流逐漸減少,像沒有上演就要散場的戲劇,就像我跟羅飛煙她們的故事,剛剛啟程就宣告著結束。
就算結束,我也不希望她們是白老說的那種不堪的人,為了任務可以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如果這樣,我會讓她們對我的欺騙付出代價,絕對虛言。
“這絕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已經無數次這樣說。
半瓶酒下肚,我的淚也出來了,白老的到來一次性殺死我幾段難忘的感情。羅飛煙,羅妃嫣,黑玫瑰她們這些對我來說是青春寶貴的記憶,就像那雪原上的梅花瓣,我不想看著她們枯萎。
昏昏沉沉中,我才意識到,我從來不是主動的愛國者,但國家需要時,我不會推辭。我也不是了不起的龍組成員,隻是一個渴望幸福,在愛情道路上不斷尋尋覓覓,磕磕碰碰迷路的人。
模模糊糊中,衣服也沒有脫的我,躺在了床上,希望自己醉過去什麼都不去想,這也成為了奢侈。此時,竟然有種遁世感,仿佛自己可以仰天大笑,取笑那些看不清生活本質的人。
我不由的想起了程素素,先前不解她為什麼要避世,現在清楚了。
她哥哥弟弟都死了,她關心的小泥鰍我也死了,黃泉拋棄她選擇了碧落,這麼多的打擊之下,她又被警察係統開除,差點坐牢。
她實在是抗不住了,應該是非常需要關心的人。現在我也需要關心,我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折磨,當我找到組織,我要得是肯定而不是懷疑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