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這是唐遠哲的計劃,被別人照搬了,但關於那人的消息是不會告訴她的。
眼看到了中午,小雨反而大了起來,倆人成為了落湯雞,把那些衣服解開披在頭上也不定用。我們腳下倆邊都有鱷魚出沒,我緊緊的抓著羅飛煙胳膊,防止她掉下去,而農場裏麵不時傳來呼救和慘叫聲,是一些躲避不及的人被鱷魚找到了。
中午沒有飛艇來,大家靜靜的淋雨,到下午的時候一個屋子頂被人們壓塌了,雞飛狗跳的叫,鱷魚的盛宴又展開。
羅飛煙忍不住流淚了,無助的看著。
“我真想去死,這樣的日子還有沒有盡頭?”她悲切道,摸了一把鼻涕。
我卻沒心沒肺逗她道:“別急,起碼你死之前讓我痛痛快快玩一次……。”
她氣的哭了又笑,最後賴在我懷裏道:“如果沒有你,我大概第一天就去自殺了。”
我卻樂觀道:“如果沒有這次機會,我就不能隨便這麼摸你。”
當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的時候,她幾乎要奔潰了,大聲問我是不是神經病了,除了睡女人就是睡女人。她對此是百思不得其解,無法理解男人的通病。
“你不懂,其實想治療我的神經病也很容易的,那就是你要配合我滿足我跟你在床上的所有幻想,隻要次數多了,就不稀罕了。”
“不稀罕?那以後呢?”她十分不解的問,對於那句不稀罕她感到遺憾。流露一種擔心。
“沒有以後,男女在一起就是一個把那些神秘幻想變得機械無聊的過程。”我相當冷靜的說。
她怔怔的看著我,半響後她恍然大悟道:“謝謝你提醒,看來我以後什麼都不能讓你碰,這樣你才會一直黏我對我好。”
我哭笑不得,她太聰明了,遠比古麗難以對付。
我卻又道:“女朋友無法滿足的話,我們男人就會找個情人,也可以換個稱心如意的女朋友,你看這農場女人這麼多,如果有我這樣對你用心的功夫,大概都能夠爭取過來,為什麼你就這麼難呢?”
她又用猜測的眼神看著我,嘟起的嘴巴輕咬幾下唇道:“我知道你的玩笑都是有目的的,是不是對我不滿意?”
我搖搖頭,微笑著不在說話,讓她自己去體會吧。
女人不能慣,溺愛過頭就是給男人戴緊箍咒,有很多時候,男人們都分不清自己認為所做的愛的事,是不是有助於彼此長遠的感情。我起碼以前犯過不少這樣的錯誤,是磕磕絆絆走到現在的。
這羅飛煙揣著聰明裝糊塗,看似當我的女朋友,但很多底線是不會讓碰的。我偏巧在古麗身上遇到過類似的事,所以就多了個心眼,擔心她內心還是在找她的唐遠哲,到時候看了唐遠哲的態度,才會考慮我。
這是可以眼睛看到的事,如果唐遠哲跟她相親相愛,那麼她會義無反顧的投入人家懷抱。如果唐遠哲對她沒有那種意思,隻是哥哥對於妹妹的感情,她可能把那份喜歡和愛埋在心頭,勉勉強強跟我在一起。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我這麼大張旗鼓的追求她,同樣有自己的私心。因為知道她心裏有其他人,所以對於這份感情抱的希望不是很大。
這也是我為什麼可以沒心沒肺的跟她開玩笑,她其實有點經驗的話,就會知道內心失戀的男人笑起來都是苦澀的。眼看窮追猛打無法湊效,我決定開始不冷不熱,看她是不是離不開我。
這大約是一種考驗吧。
接近晚上時,雨到是停了,有股不大不小的冷風讓人凍的夠嗆。羅飛煙連續打了幾個噴氣,倆人的衣服幾乎都是濕的,卻是靠這冷風可以讓外麵幹了,裏麵卻是貼著肉皮,冷的難受。
一旦我不在死皮賴臉的黏她,她幾次想靠在我懷裏,或者躺在我大腿上睡會,她都不好意思啟口。她知道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我苦苦相逼無果,有放棄的跡象,她這樣的女朋友很不靠譜。
這樣苦心積慮的巴結討好逗她開心逗她笑,如果隻是她看不起來的麻煩,那就讓她了解一下正常的男女關係她是不是能夠受得了。
這個夜可難過了。
餓的話隻能啃生魚,不習慣的人會吐。而在牆頭上又不敢睡著,不小心翻下去就是找死的節奏。哪怕是我這樣自認為有吃苦耐勞堅韌意誌的人,也無比頭疼,簡直是度日如年。
當羅飛煙從大腿間把一塊帶血跡的布團扔了的時候,我突然心軟了,我要不要把想著別人的女朋友照顧的,比自己的真正女朋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