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曖曖,我來自北方小國,我們那裏大半年時間是冬季……。”這位姑娘的中文說的不好,看樣子是俄羅斯那邊的,可能是其中一個獨聯體。
一時之間,我還搞不清這是這麼回事,一下子要多三個女人?
“我跟紅梅是好朋友,大家都說你是雨夜屠夫,但她說你人挺好的,我們就想換個家,原來那屋子實在是人多。”
她一句話表達了幾個意思,我回頭看了羅飛煙一眼,她那眼神不置可否,好像在說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其他人也會來,這些麻煩大了吧?
“那就先留下吧。”我沒有多想道。
這個王曖曖馬上千恩萬謝,還給我拋了一個媚眼,那意思很明顯,她不會白住的,需要女人可以找她。
在她身後還有一位嬌小禮貌的女生呢。
“我叫加惠子,請多多關照。”
這位穿著和服的女人出現,我的臉色馬上變了一點,但依舊能夠不溫不火的問:“你是東瀛人吧?”
“是的,但我在你們中華國的海市留過學,還在那裏工作了一年……,我過來就是想問一下,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想回家,嗚嗚……。”
她居然剛說開就流淚,楚楚可憐的樣子。
“如果你僅僅是問一個話,那你可以走了,我們也不知道。”我直截了當的趕人。
“是要勒索我家錢嗎?請報個數吧,我父母一定會出的,他們也在海市外企上班,我隻是出來旅遊就出事了。”
這個東瀛女生直截了當的詢問,還是那個原因,一些人懷疑我們是綁架組織的一員。看來要想消除這個念頭很難,這真是讓人噴血的誤會,我可是協助龍組搗毀了星光組織一個實驗室,救出上百號人呢。
我壓製住脾氣問她是什麼時候被綁架的?她說在倆個月前,我又問她在什麼地方,她報了一個我沒有聽說過的地名,卻是日笨島的。
“加惠子小姐,你沒有說實話,據我所知倆個月前大部分國際航班停了,海運也不暢通,你是怎麼回國的?另外,現在世界這麼亂,誰還有心去旅遊啊?就算是去了,日笨島輻射嚴重已經成為人類禁區了,島上空無一人吧?”
她暴露出太多的漏洞,還有一點,這個和服並不是隨便出門穿的便衣,她居然穿著和服被綁架了?
見我審問,說的有理有據,屋子裏的其他幾個女人也聚過來看著,我起初以為這也是紅梅和王曖曖的朋友,現在才知不是。
那個加惠子沒有正麵回答這些問題,卻是道:“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居然能夠短時間問出這麼多,實話跟你說吧,我並不是旅遊被綁架的,我原本就沒有離開過祖國。但我的父母在你們國家上班,所以我學會了中文……,有一點你沒有說對,我們那裏並非島上無人,隻是留下的都或多或少有各種病,你看我……。”
她突然從袖口伸出一雙黑手來,整根指頭居然都是指甲覆蓋的,如同慈禧太後年代宮中的女人喜歡留長指甲一樣,她這個更怕人。
不止是我看得心驚,其他女人也倒吸涼氣,不由的後退,畏懼的看著加惠子。這是日笨右翼極端分子幹下的罪孽,他們在日笨島處於沉淪的災難麵前,喪心病狂的破壞了核電站。
我惋惜道:“這種輻射造成的病,大部分跟細胞變異有關,據我所知,稍微嚴重點的目前的醫學就束手無策,姑娘你能說一下,為什麼他們抓你來嗎?有沒有對你透露什麼?”
加惠子平靜的盯著我,還是一副狐疑的眼神,她道:“我不知道他們的意圖,但他們給我注射了一種藥物,我的黑甲病居然控製住了。我找你是求助的,能不能在幫我注射一下那些藥品?”
“我剛才說了,我跟那個綁架團夥毫無關係。”我微微惱火,很快就清楚她是一個實驗對象。
說來說去,她還當我星光組織的一員,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這時小雨停了,但也接近了黃昏,天色卻沒有轉晴的跡象,她一直站在門外,引來其他房間的人探頭探腦的圍觀。
加惠子見我拒不承認,剛才禮貌平靜的臉色多了些怒容,她不溫不火道:“你們到底想幹嘛?抓我來這裏好久了,要麼放我回家,要麼徹底幫我壓製一下病情,這麼扔在這裏不管不問是啥意思嗎?”
她居然一口咬定我就是星光組織的人,而且,有很多的怨氣憋在心裏想要發泄。平心而論,我對於普通東瀛人沒有意見,但對於仇視和小看中華國的非常討厭。我隻能看到一個長相文靜的女生穿了一身包裹嚴實的衣服,隻是露出一雙如同野獸一般的手來,就感覺非人滲人。
可想而知她身上,誰知道是啥可怕樣?我生出一個念頭,那個民族得到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