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你死定了。”
慕容三金聲嘶力竭的喊,希望別人進來幫忙,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不敢在睡,坐在椅塌上不住的晃悠,半天會崩出一句狠話,大約從小到大沒有被人欺負的這麼慘。
“我已經沒心思跟你玩了,看來該讓你上路了。”我躺在床上,聲音無比冷酷,一天到晚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差點被噎死,咳嗽了半個小時,一聽我不在留手,第一次沒有用狠話擠兌。咬人的狗不叫,不叫的狗咬的才可怕,該讓他嚐嚐被人報複的滋味了。
到了白天,他就向衛公公告狀,但人家就是不信,以至於他開始絕望。
“我一定要先弄死你,你想打我的主意,門都沒有。” 慕容三金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就憑你?如果有刀子的話我怕,徒手的話,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一直是冷言冷語,不屑一顧。
“我才不信呢,來啊,有本事現在弄死我。”慕容三金不想承認打不過我的事實,趁我不注意撲了過來,大約又想玩對付東野正太的抱摔,但我抓起水果就劈頭蓋臉的打,非常的準,他哇哇大叫著退回去,坐在那裏發愣。
連續三次,他都想實現出其不意的偷襲,但我不需要多麼瞄準,就讓他狼狽不堪。
當我的水果用完了,他也氣的夠嗆,喊那些宮女們進來打掃,跟前幾天不同,多了一個我認識的田馥雅,她總是有意無意的看我這裏,趁別人不注意,扔過一個紙團來,裏麵還包著幾把鑰匙。
我心怦怦直跳,這個唐小姐,已經特意吩咐她,莫要把我牽扯進去,看來我說了的話都是白搭。我側身躺在床上,翻過身展開一看,任何扔進嘴裏慢慢嚼碎咽了。
上麵寫著:書房抽屜。
就這四個字,但我已經知道唐小姐的用意,要我去書房查看,大約她上次想查的地方就在那裏。
隨著宮女們的打掃,屋子恢複了幹淨,新的水果又放在我床邊桌子上,我隨便剝了幾個核桃吃。那慕容三金見我隨便指頭捏一下就開,坐在那裏仿佛跟這一堆水果有仇一樣,大白天的眼皮都在打架。
“慕容三金,給你。”
我不讓他睡覺,一個蘋果扔了過去,本來是正常的速度,但他被打怕了,嚇的差點栽下來。
“張揚,你要在扔水果,我也扔你。”他抓起一把來威脅,他不是沒有扔過,根本就沒有準頭,力道也掌握不好。
“那好啊,咱們幹脆扔椅子吧,不見血不好玩……。”我一邊說著,隨手抓起椅子,他那裏已經大叫開了,要求罷戰,乖乖的把他的水果放下了。
這天晚上,熬了幾天的慕容三金嘟囔著你殺我也不得好死,終於不顧形象的倒頭便睡,看樣子扔水果對他沒有威脅了。偏偏我沒有欺負他,直到深夜倆點以後,他還呼呼的在那裏打著鼾聲。
我給頭上包了一塊枕巾,悄悄的出了房間,最近上衛生間已經把這裏摸透了,這個寢室就有一個衛生間,離書房的位置不遠。我出來時穿的是自己的內衣,每過一個拐彎處就馬上關了過道的燈,等我到了書房的門口,門是鎖著的,然後用幾個鑰匙嚐試了一下,門開了。
裏麵黑布隆冬,一股木頭的味道很重,我用一個拇指大的小手電照明,很快看清裏麵的布置,靠牆倆邊都是書架,一個寫字台,寫字台的下麵還放著一個保險櫃。看了下這些普通鑰匙,隻能打開寫字台的倆個抽屜,那保險櫃根本動不了。
“唐小姐,你特麼難道不知道機密在保險櫃裏,看抽屜有屁用啊!”我心裏暗暗咒罵。
既然來了,我肯定要打開一看,其中一個裏麵都是些雜物,看不出有什麼價值,直接推回去關上。中間那個大的,裏麵卻是些文件,非常要命的很,居然沒有一份是中文,也不像英文。
正要動手翻開,書本之間夾的一根長發引起我的注意,如果不是被生命一號改造過,視力有了進步,無法發現這個細節。頭發的倆端分別在不同的文件裏,一旦取上麵一本,就搞不清下麵那端在第幾頁中。
“乖乖,除非有意,誰能掉一根頭發在不同的文件裏。”
我已經預感到,太後放這些人進來後,但她自己不回來,就是給別人偷窺的機會。這麼說來,她已經有了找出這個人的辦法……,是安裝了監控呢,還是有其他高科技設備?
“該死的,這是一個陷阱。”
我心慌的急忙用008號掃描起來,這種掃描沒有明確的指令,008號沒辦法馬上發現異常,我隻能用排除法掃描,除了書以外有什麼,除了木頭外有什麼,最後直接報數金屬方麵,終於在對麵牆上發現了異常。
一個紅外線無線針孔攝像頭,這玩意應該鏈接其他主設備上,這麼說這裏有一個宮女是太後安排的,她手裏有接收監控的錄像。
“完了,怎麼辦?”我壓製住心跳,急忙思考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