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怎麼思考,直接道:“把她送給船長玩幾天喂魚吧。”
“不——”
絕望的路露也算風姿美麗的女人,被大黑二黑強行架起了胳膊,在她一路歇斯底裏的慘叫中拖了出去。
其他人麵色大變,這都不如直接殺了她的痛快,居然送女人給船長,這是拿別人的命討好船長了。
黑塔村長實在受不了這些人,開始殺雞儆猴了。
隨著路露的遠去,他示意別人散了吧,我得以一個人用這個房間。
門關上後,我坐在那裏久久的沒有睡意。
我拿起那個背包翻開,除了多了這盒避孕套之後,其他都是自己的,而這個盒子似乎是打開的,我取出一打套子一看,裏麵還有原來的說明書,上麵有幾行新寫的字。
應該是吳安琪用眉筆寫的。
“我聽到黑塔村長跟人打電話,沿途會有人截殺咱們,開個條件跟我合作吧。”
我把字條點燃了,一些謎團漸漸清晰,沒想到吳安琪沒有出去,黑塔村長大意被她聽走了秘密。有人阻止我們進古國,看來古國的政治鬥爭幾乎白熱化了。
而吳安琪不好意思明說,所謂的合作就是她可以給我她的身子,但我要為她效力,保護她的安全。
我也不知道這個是啥時候放進去的,如果早發現一天,說不定她不會死,自己一路上不用憋著。
自從發生了這些事,其他人也安分了不少,那李斯每天打著呼嚕,反而是最少嚷嚷的。
第二天中午時,大家就發現瘋瘋癲癲的路露唱著歌,衣不蔽體的在船上遊來蕩去,不時有水手拉扯她,她就會消失一會,過會又會出來遊蕩,依舊唱著不知名的歌謠。
很多水手跟在她後麵,為了她有時打架,她隻是哈哈的笑著,被人一把抱起又去了犄角旮旯。
這一幕看在這些上流社會人士的眼裏,有無比的恐懼感,包括慕容三金也不敢太放肆。
出了這檔事後,黑塔村長擔心繼續死人,頻繁的聯係起來,好像勉勉強強叫來一輛自己人的船,在大貨船改變了一下航向後,跟一艘中小型客船會合,在次日黃昏,大家得以換到黑色的客船上麵。
這艘客船雖然不大,但二層的房間可以容納一百一十人住宿,船上除了古國的一些人員外沒有其他人。空房間比比皆是,幾乎每個人可以選擇一間幹淨舒適的使用。
離開大船時,大家像逃難一樣離開,那路露依舊唱著歌遊蕩,像個女鬼一樣披頭散發,身上掛著撕爛的衣服,沒人管她的死活。
仿佛災難過去,每個人輕鬆了不少,這裏可以洗澡,還有一些飲料零食提供,一時間大家像進了真正天堂一樣歡呼。
三十五人隊伍變成了三十二人,沒有人在提那三個倒黴蛋,仿佛他們沒有存在過一樣。住在這條寬敞的船上,大家發生矛盾的幾率少了,但第二天晚上後,新的考驗出來了。
大家被叫到中間的大廳中,聽著來自古國大都的使者講話,是一個渾身裹在黑袍之中的神秘人,身上皮膚遮擋的嚴嚴實實,隻露眼睛卻充滿了來自地獄的陰冷。
別人隻是匆匆看一眼,包括李斯都不敢多去對視,而我覺得他很危險。
“大家一路辛苦了,一定想知道原因吧?”黑袍人淡淡道。
我們一群人互相對視,大部分人都是茫然眼神,以為那是一個失誤,認為黑塔村長搭錯了船。
黑袍人的眼神很特別,他身後跟了倆人也一樣遮著臉,像是他的手下,都拿著佩劍立在他左右倆邊。
他看了一圈道:“就沒有人懷疑什麼嗎?你們好歹自稱不世精英,都是家族挑選的,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他的追問讓大家發愣,莫名其妙的,莫非這是考驗的一種?見別人麵麵相覷回答不上來,我也不知道出麵是不是合適,上前一步道:“我們在躲避敵人追殺。”
此言一出,我身後所有人嘩然,有的駭然變色。
黑袍人看向我道:“終於有個清醒的,大概你就是那個沒有跟黑塔村長鬧的張揚吧?”
我點點頭,我居然是唯一沒有為難村長的。
這時的其他人臉上不好看,他們或多或少刁難過,有的當麵不說i,背後也沒少嘀咕,甚至有的咒罵。
黑袍人道:“很好,我記住你了,是堪當大用的人。”
此言一出,所有男人臉上不好看,我馬上成為類似吳安琪的優秀存在,有競爭太子的優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