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不會是白亞男說的那個國際化的星光組織吧?那可是敢跟全世界國家對著幹的龐然大物。
我需要大叫來釋放突然發現帶來的恐懼,看來他們真是搞非法的活動。這裏是現實,我的膽量和閱曆跟天堂戰區有很大差別,沒有任何武器,自己的底氣也就一落千丈。
早知道會遇歹人的話,帶著那把模型手槍說不定可以嚇唬他們一下。可惜那槍存放在公安局健身房的一個密碼鎖櫃子裏。
“來吧。”
入手是一種光滑的溫暖,婉婷拉住我的手,似乎有她罩著,馬上消除了大部分不安。
我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魅力,但覺得隻要她對我笑一下,就覺得問題不嚴重,不需要太大驚小怪。
但我不知這冒牌的對象能當多久?盼望那個天狼星不要出現。
我不由的跟上她的腳步,周圍黑布隆冬,徐風吹拂揚起她的發梢,飄逸到我的臉上。她似乎對這裏很熟悉,一次都沒有撞到土墓上。
我裝著若無其事,其實聽到任務倆字,世界開始顛倒,久久不敢麵對現實。怕暴露身份,也不敢多說話,有很多疑問隻能憋在肚裏。
又走一段,已經到了墳場邊緣,腳下青草剛掩過腳踝變的平坦起來。拉我的婷婷幾次要放手,但我反抓著她的手祈求般想多握一會。
我發誓,這跟那種想碰女人身子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有種依賴感,覺得隻能靠她了。
抬頭一看,已經離黑乎乎的石壁不遠。
“啪啪……。”
前麵更大的火光被點燃,是早到的中年人和婉婷的哥哥在那裏操作。此情此景映入眼簾,那堆火光在黑暗輪罩的山穀中格外刺眼,讓人疑惑這塊是魔界世界。
我深吸了一口,強迫自己隨意而安。前麵有個棺材大的一堆木材整齊擺放著,上麵放著一塊大門板,正躺著一個人。
婉婷已經停下來觀看,從她肅穆莊重的眼神中看出,她並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詭異的任務。
果然是邪惡啊!要活活燒人?太殘忍了,我覺的該報警了。
那火從下麵一個點開始燃燒,離整堆木材燒著還有時間,我想看看上麵到底是不是人?以免鬧出烏龍。
內心第一次對婉婷有了意見,這麼美妙的一個人兒,憑臉蛋就能活的十分幸福,卻參與這種邪門的違法事?
我不由的放開她的手,緊張的走到了木材另外一邊,借著火光看到了一生最可怕的場景。
嚴格說,上麵並不是一個人。其中頭顱,軀體,胳膊,大腿都是分離的。血跡早就幹枯,不同的衣服穿在分開的軀體上,赫然,穿布鞋的白發老人的那條腿就在其中。
一切都明白了,這最少是五個人拚湊成的。我把手按在手腕上,眼睛不去看,用筆畫寫短信報警,不知發抖的手是不是能完成這種高難度動作?
“你幹什麼?”
不知不覺,臉色陰沉的中年人像幽靈一樣突然到了我的身後,拍打了我一下肩膀,嚇的我差點尿出來,幾乎虛脫的坐在地上。
“我……。”
我臉色無比難看,非常懼怕他看我手機,一但發現將死無藏身之地。這時,婉婷覺得我呆在這裏太久,正好也過來拉開我。
她低聲道:“你哪邊遠點,小心怪人把你當美味吃了。”
原來有這講究,怪不得他們不約而同讓我離開。我在回頭看時,火光的後麵是石壁,有一個大的裂縫口,他們在燒烤人肉,吸引裏麵的“怪人”出來。
白發老人說過,李王穀有人發展他為自己人,要他主動獻出一條腿給怪人吃,他想辦法逃了出去。
但他隻在我哪裏呆了幾小時,出去後馬上被人殺了,他的腿也被帶走,被放置在眼前火堆上。
他終究沒有逃出厄運。
根據他的說辭推測,這裂縫裏躲著一個怪人,正是這夥人的目標。看樣子不是要殺死對方,有可能勸對方加入,也可能想控製人家。
“劈裏啪啦——。”
火漸漸大了起來,婉婷的哥哥豎起一杆大旗,立在了後麵。而中年人點燃了大量的粗香,在煙霧繚繞下跪在那裏不停禱告。
“神樹?”
我的眼珠就要瞪出來,那大白旗上麵畫著一顆鬆樹,同樣有不少紅布,樹枝位置立著一個偉岸的人,穿戴是古代皇帝模樣。
要不是有火帶動了風,白旗能展開,我根本不能看的這麼清楚。
見婉婷也要跪過去,我自然的跟上,決心把這些記在心中,給警察多留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