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瞌睡頭腦不清晰的我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他不是說胡話?就問他報警沒有,他說報過了,人家當他神經病。
老人放下我眼裏一文不值的身份令牌,緩緩起身,站起來仿佛神遊一般推門離開。
我鬆了口氣關上門,拿起那個星芒狀電子令牌細看,通體是金黃色的,像電子表一樣上麵有液晶屏,有個小按鈕,按了一下出現一組滾動數字。
這個是一些高級俱樂部用的,用來核實會員身份,進俱樂部大門時,沒有這個會被攔在外麵。
不過,上麵居然不是英文,以我的見識不知道是什麼文字,隻能認識那些阿拉伯數字。
不會是秘密組織用吧?
如果是的話,那我就大發了,拿它去報警起碼得一筆獎金,還可以在線人檔案記一筆功勞。
不過,如果僅僅憑這樣一個玩意報警,弄不好把我也當神經病。
白發白袍的怪老頭終於走了。
此時,天色才蒙蒙亮,天邊的魚肚白還沒有露頭,我還能好好睡一覺,卻惦記起隔壁的聶小小來。
我在家這段時間,鄰居漂亮的聶小小同學有事沒事經常過來閑聊,勾得我心火直冒。
但我自始至終,沒有問她是怎麼被黑玫瑰套話的。黑玫瑰為了籠絡我,辛苦的找到聶小小詢問我們同學時趣事,成功取得的了我的信任。
後來在白堊紀中等任務裏,被我證明她是假冒的,卻惹出了一樁揭開麵紗就是她男人的鬧劇。
真正的聶小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性格跟過去幾乎一個樣,就是開放了一點,漂亮了幾倍。
剛睡一個多小時,外麵天色就大亮,果然聶小小那銀鈴聲又出現在院中。
“張揚,今天天氣不錯,你還晨跑嗎?”
聶小小跟我是穿開襠褲玩過家家長大的伴,用文藝範的說法是青梅竹馬,倆人最記憶猶新的事,莫過於她的褲襠開了,是我幫她縫的。她沒考上好的高中就輟學了,外出打工幾年剛回來不久,就跟打工時認識的男朋友訂婚。
她才十七歲,就訂婚了,村民們都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啥的?沒有辦法才這麼早出嫁。她不到法定婚齡,農村訂婚後是可以住在一起生娃的。
她見了我總用欣賞眼光,說我將來會跟我父母一樣出息,搞得我總認為她在勾引我。
雖然當年懵懂年齡不懂什麼是愛情,彼此都沒敢表白心跡,其實知道對方是喜歡自己的。不過,世上有情人未必能成眷屬,時間是把殘忍的刀子,分開者比比皆是。
我不想被她說自己眼高,雖然因為熬夜頭痛欲裂,還是答應馬上去。
我慌亂的整理儀容,被子來不及疊,亂得夠嗆,好在她避嫌沒有進屋,舊襪子塞到被子下就行。
等洗臉刷牙完畢,我就歡快的跑了出去。一聽說可以去村外,心裏就無比的竊喜,夢裏那個野戰半途而廢,莫非馬上要在現實中上演?
“你的孩子呢?”我眼前一亮,見她單身一人,正中下懷,堆滿笑問。
“那是俺姐的孩子,俺還沒懷孕呢,你不要聽人瞎說。”聶小小眉目傳情,盯著穿灰白運動服的我,假意嗔怪。
她做了新娘子後打扮就是不一樣,白色短袖衫顯的腰很細,黑色緊身褲讓翹臀聳起,白色旅遊鞋,雪白小肚若隱若現的露出一截,讓我看一眼就咽口水。
我不懷好意的撓著頭建議:“咱們去小時候玩的樹林那邊吧?”
“小樹林?”
她秀美皺起,猶豫了片刻,大清早的街上還沒人,孤男寡女去那隱秘的地方幹啥?
我怕她不答應,主動伸出手想拉她走,聶小小微笑著假意怪了我一眼,縮了回去。
一絲不顯眼的尷尬消匿於無形,遺憾深埋倆人心田。想必她也感歎人生的無奈,想跟我多呆一會吧?
倆人一前一後跑出村子,在這個平靜祥和的早晨,周圍未收割的高粱地一閃而過,小樹林就在前麵不遠處。
看著前麵扭動的拱圓屁股,覺得自己好好幸福啊,被程素素撩起的心火一直沒有泄了,又開始翻騰。
如果等會能真正性福一下,發誓隻要有假期就回來偷腥——但前提是她願意做一個出軌女人。
正當我心猿意馬,發愁怎麼勸她出軌一次,怎麼抱住她撕她的衣服……,前麵的聶小小突然停下後微蹲,我跟的比較緊,一頭撞在她撅起的屁股上,彈了回來。
“啊,”我微微叫了一聲,心道是她故意的嗎?覺得機會來了,頭也不抬抱住她的小蠻腰就往大樹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