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責眾,在說沒有證人和證據的話無法定罪,正好交通堵塞,不能把這些司機全部帶走檢查。
事件在他們用報話機向上級反應後,不了了之。
“那小子狠啊!”
我心頭不由的狂跳,正是那個穿戴整齊,一身藍色西服開一輛咖啡色小車的帥氣年輕人下的手。
也是他故意不讓匪徒踩車頂的,他過來以後不是泄憤打人,而是鑽進去向匪徒的胸口擂了一拳,馬上假裝被人擠出,惺惺然離開。
但那一拳之中,袖口裏必然藏著機弩利器,快速的伸出返回。如果我不是受008號芯片掃描存儲,難以捕捉那稍縱即逝的金屬星芒。
直到警察說人已經死了,我才尋找記憶中那些不正常的地方,懷疑到那個匆匆跟我對視一眼的年輕人身上。
警察來的時候,凶手已經不在現場,我看得心驚膽戰,覺得海市的水很混,如同解放前的大上海,藏龍臥虎之地。
“看清楚了嗎?是誰下的手。”背後的白亞男過了驚嚇期,發抖的問。
她在車廂中間站著,根本看不到那個年輕人下手。外麵太亂了,到處是人到處是車。
我本能的搖搖頭,短時間決定不舉報這個殺人犯。我本是裝逼高手,最擅長偽裝,那藍服年輕人還嫩了點,被我看破手段。
回頭間,發現白亞男微微發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目睹打人的一幕,可憐她一路上遇到三起驚嚇事件,我不由的拉住她的手,扶她坐下。
“是暈車嗎?”我猜測的問。
“不是。”
白亞男鎖眉,臉色蒼白,用手不住的扶滿頭大汗的額頭,其症狀初看像暈車的。問題是這大巴停下好久了,就算暈的話一般在中途才有可能。
看到她沉浸在自我的痛苦中,我沒心沒肺的開玩笑:“終於受不了吧,外麵世界很亂的,你一個人在外有危險,還是家裏安全。”
隨便的一句建議,卻把白亞男說的微微驚慌起來,很可能家裏人已經跟她聯係過了,她急忙抬頭申辯:“我不能回去,這工作半途而廢太丟人。”
說完這些,她突然覺得為何我也勸她回家?露出疑問的閃爍眼神來,我自然是若無其事樣子,不去跟她眼神對視。
當她看出我有意避開,笑容變得無奈,心知問題出在哪裏,輕輕怪了一句:“你這人真壞,是你告訴我父親的吧,我就說他們怎麼知道的這麼快。”
我知道她遲早會問清楚來龍去脈的,也沒有回避,勸說道:“大家都是為了你好,你應該考慮一下了。”
她來不及繼續怪我,馬上,又要捂住嘴想吐。
“你是不是暈血?”白亞男低著頭點了幾下。
她一般情況不暈,可看著一個人被打死,不止是她,車上很多人都感到不適,恐怕是一生噩夢。
我抓起她纖細的手,在她掌心的勞宮穴上按摩了一會,發現效果不大,之後,又換了位置,雙手點在她太陽穴輕揉起來。
非常令人寬慰,她居然沒有拒絕,沒有覺得這樣做欠妥。
大概她意識到,來自我的關心是實實在在的,包括向她父母建議重視她的安全問題。
但是很快,我精神高度集中,手指高度顫動,不到幾分鍾白亞男明顯輕鬆不少,但那種羞人的癢感又來,她慌亂的拿下我的手。
她的心又在砰砰跳,此時此刻,她在也裝不下去,頭低的很厲害,臉頰早就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