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識破了用心,一點也不覺得丟人。
“姐,你們成年人的世界太複雜了,一個個都為自己考慮,不如跟我戀愛試試,我單純著呢,感情一片空白,第一次都給你了,你的對我負責。”
我拉著她的胳膊糾纏著,就是不想讓她胡思亂想,她現在沒啥開心事,過不了這個坎,那個水上人間俱樂部輕鬆愜意的她,弄不好會變得憂鬱。
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你讓我打個電話好嗎?我必須在問問他。”她幾乎是蹙著眉頭求我。
以前那個不把我放在她朋友圈的美女開始求我了?我心裏有了存在感,這樣一直鬧不就是希望在她的生活裏多占點分量嗎。
“小泥鰍,你咋沒心沒肺的還笑,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
“你被男朋友甩了,就這樣啊,有啥了不起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也被人甩過,還不是照樣過來了。”
這句她被男朋友甩了,似乎提醒了她,也刺激了她,也幫她理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黃泉被迫甩了自己深愛的女人,這一次他做的像個爺們。
“我被人甩了?我居然被人甩了?可笑,我甩他們才對。”程素素自言自語,仿佛想拾起她最後一絲驕傲,但這是徒勞的。
她是該褪下那些家族和大美女警花之類的光環,以一個普通女人的姿態麵對未來了。
“你也被人甩過嗎?啥感受?是不是心很疼,好像裏麵在喋血?”她一邊問我,擺脫我的糾纏後,靠著被子上。
我又追了過去,非要摟著她的腰才說,她無處可躲隻好依著我。
倆人依偎在一起,我不斷分散她的注意力,希望她不要太急於麵對這些事,過幾天在想,心態上不會那麼的難以接受。
一般來說,時間可以療一切傷痛,讓心傷變得不那麼刺痛,慢慢會變得淡然麻木,可這需要一個過程。
但有些傷是永遠不會消失的,除非自己刻意去調節忘記。
我故意擠出一臉痛苦,說起自己失戀的事。
“唉,就是那個艾麗,跟她們一起玩挺開心的,可她們家反感,我隻好約束自己,她怕給我帶來麻煩,大家就不聯係了。”
程素素膛目結舌看著我,弄了這麼一堆的難受表情,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
她皺著無語道:“你這也叫被甩啊?說你未成年不懂事,還真沒有說錯。”
我嗬嗬一笑道:“姐,你這也不是被甩啊,是他背後偷女人暴露了,覺得配不上你,丟人的自己離開了,對不對?”
她用讚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忍不住把揉我頭的手,改成了摟,把我脖子拉進一點道:“沒想到你會變著法子安慰人,我隻是覺得就這麼結束,是不是太草率了?看來這個電話暫時不能打,先給雙方一個考慮時間吧。”
她終於放棄了給黃泉打電話。
一段感情就此結束,一顆心走向荒蕪,那種失落很折磨人。在承受的過程中,她需要慰藉,就習慣性的想起黃泉,最想聽他的安慰和解釋。
分手太草率,不是他們之間感情出了問題,而是外部壓力逼迫的,這讓她回想起來,隻能是遺憾占了大部分。
應了那句話,有緣無分,其實無緣。
她總算是暫時放下黃泉的事了,心情似乎好了一點,但眉宇間那個川字經常閃現,可能是想起程強了。
我希望她什麼都不要想,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要在把我當路人甲,但這需要過程。
“姐,我餓了,想吃奶。”
見她不自覺的又想事情,我又出來打岔。
“是要核桃奶還是酸酸乳,自己出去買吧。”她隨口道,都懶的看我。
“咱們這裏就有,幹嘛花錢買他們的?”我又在變著法子演戲。
“哪有啊,我沒記的買啊……”
“就這裏啊,你咋這麼笨。”
我突然爬在她胸口,含在衣服上若隱若現的冒尖處,她急忙推,但哪能推開早有準備的我。
“你在這樣,我把你從窗口扔出去。”她幾乎要變臉了。
“可憐可憐我吧,姐,說不定過幾天就被你們家族扔在臭水溝了。”
雖然隔著衣服,她也慌了,見威脅沒用就求我不要鬧,我說就一分鍾,自然五分鍾都不會放。她自己好像想要又不好意思,躺在那裏艱難的克製著。
我的手已經不規矩的搭到她腿上,她痛苦的叫了一聲,一臉愁雲,似乎覺得不可以這樣,但她清楚不給我,我馬上走人,不會繼續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