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傑的說法,力量型戰士最終會成為大家首選發展目標,其次恐怕才是敏捷型。因為遠程武器無法阻擋對方靠近,那麼近戰不可避免,但力量強大者幾乎一刀能夠砍飛對方的兵刃,鎖定勝局。
這如同現實中打架,力氣大的人往往是勝利者。
現在會聯想到這些,是想起那個神秘的大金剛,貓頭鷹提到他是全力量加點。
可惜年齡性別都一無所知,為何如此保密?很可能這人現實中也有一定身份,不方便泄露。
看來,早有有識之士看出倪端,簡單任務限製在冷兵器之間,注定近戰會成為主旋律。
讓人有種回到古武時代的感覺,那時小兵易得,可以衝鋒陷陣的將軍難求。
既然張傑不讚成守這裏,我還是決定留下來,每殺一人都會留記錄,將來可以進天機閣總部確認數量,賺取金錢獎勵。
還有一種選擇,呆在任務區外麵,讓花斑虎的主戰隊員順利拿走積分,自己也就可以下線回現實。
“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他們。”
我不斷鼓勵自己,內心非常想拿積分,加上對花斑虎的不爽,以及想還艾麗父親錢的衝動,讓我忍不住留下。
半小時後,對麵圍堵的人又來了,人數不詳,刀光閃耀,因為進入黑夜難以看清,隻能從聲音上分辨人數不少。
我緊張的在窗口戒備,手槍子彈裝滿,同時保證了一個備用彈夾。此外還有先前繳獲得手弩,旁邊有弩箭二十枝。
近戰的話有自己原來的砍刀,和剛才繳獲的鋼化盾,另有一把張傑給的鋒利匕首。
除了沒有給自己弄身軟甲,買筒袖箭外,已經武裝到牙齒。
可惜,左臂使不上力,近戰不占任何優勢。
月光下的玻璃橋麵隻有一段比較清晰,反射著朦朧的光暈,像暗夜彩虹連接生與死的起點。
其它地方在無邊黑暗陰影籠罩中,橋梁像一條沉睡的蛇,橫亙在山穀倆邊。
此時,徐風不知何時吹起,身後園子裏樹葉嘩嘩著響,仿佛有無數猛獸慢慢靠近這裏,正將小屋包圍。
渺小和孤單,無助絕地和唯有血戰是唯一信念。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緊張,這是一個人跟一個主力隊的正麵對決,又像一個人在對抗整個世界,對抗命運的擺布。
他們要在明天上午10點前攻入這裏,不然就會被係統判定失敗,我要做到的是盡量推遲這個時間。
雖然他們的主力隊員不可能還保持五十人數,在校區有一定折損,可他們有普通人幫助,有一等殘廢助陣,恐怕他們不敢想象是什麼瘋子會留下來等死。
王朝陽必然告訴了他們我的具體位置,對麵的指揮者會怎麼安排人過橋?
一場力量之外頭腦的比拚拉開較量。
過了會,平靜的橋麵微微晃動,傻瓜都知道有人上橋了。但不到中段看不清他們,也不敢浪費子彈。
“終於來了。”
危及之時我多麼想有幾把手槍備用,左臂幾乎是廢了,胳膊像麵條一樣抬不起來,我要靠右手完成一場狙擊,難度可想而知。
“衝啊!”
隨著一聲驅趕野獸般的暴喝,一群人鬼鬼祟祟出現在橋中間,大約他們也知道進入了手槍範圍,不在隱藏身形,突然奮勇向這邊跑來。
“噗噗——。”
微微移動槍口,我幾乎不需要太費勁瞄準,前麵倆人倒下。
“找死,當我軟蛋嗎,就這陣勢想嚇唬我,太小兒科。”我不屑的低語。
橋上沒有障礙物,他們也沒有買高昂的盾牌,而且像眀靶子無處可躲,前麵的人注定是炮灰。
“啊——”
隨著幾聲慘叫,其他人一起向後退去,留下倆個傷員。這裏的傷員,隻要沒死幾乎都可以花點錢身體完好無損,是以很多人對於傷的畏懼並不重。
但衝鋒不會這麼簡單被打斷,前麵這些人像是被驅趕的,後麵才是主戰隊員,隻見一人擠到前麵咒罵,把倆個傷員直接扔到橋下。
“太狠了。”
新的慘叫把所有人都嚇住了,我不由毛骨悚然,他們隻是傷員而已,通過上下線可以成為健康人,就因為擋了道被隨意的拋棄。
花斑虎杜特強的主戰隊員對手下居然這麼凶狠?那他靠什麼凝聚力收攏人馬?
包括我都搞不清這是現實還是遊戲,為什麼人命這麼不值錢?就因為天堂世界強者為尊,沒有法規約束就可以草菅人命?
又一波衝擊開始,我已經靠左手艱難的裝滿子彈,這回那些人怕主站隊員把他們扔到橋底,瘋狂的往這邊跑,速度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