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看到我爸偷偷買了刀,大概人家來了準備幹架,我就把那個女人約到綿山水庫……。”
她發抖的說到這裏,像隻需要憐憫的幹了壞事的貓咪在地上匍匐,抱腿的手早就放開,低著頭哭泣不起。
這是良心的譴責吧?
“難道你…把她推下水?”我嗓子沙啞的問,難以置信,徹底震撼到了。
“我,我隻是警告她一下,哪知道她不會水……。”她的聲音抖的厲害,明顯後悔的要死。
這種非主流女孩做事,根本不按常規出牌。她用自己方式保護了家庭的完整,她又跟小男生開房,警告父親不要在偷腥,因為她還小,她會學樣找野男人。
就像現在她肆無忌憚的找上我,跟她的家教有問題有很大關係。
十四歲的殺人犯,把我當玩物的問題少女,連我都深深怕了。
我慢慢扶她起來,說實話平時小看了她,這時卻有點佩服。她的殺馬特造型本身是性格分裂的平衡。
“離任務時限還有多久?”我無奈的問,早就按捺不住想撲倒她,有不玩白不玩的感覺。
這次不幫她,指不定會馬上翻臉報警,她不靠譜,但卻不容忤逆。
“不到十小時,張哥求你了,要不我加錢……。”她掛著幾顆我見猶憐的淚花抬起頭,臉飛紅霞,亮晶晶的眼珠無比期待。
我想起眼鏡男的自殺了,一些人的肮髒不被人發現,她們當自己好人可以看不起別人。一旦暴露,別人看不起他們,整個人就無法承受。
如果樊花花這條隱私暴露,她會惹上官司,房東一家在無寧日。
“既然隻剩十小時了,那你還不快點。”
“我會很溫柔的……。”
樊花花大喜過望,破涕為笑跪在我前麵顫抖的解褲子,幾次閉著眼不敢看……。
第二天一早,精神氣爽的我探頭看了下外麵沒人,從花花房間溜出來,她的住處跟她父母正好是倆個邊。
我躡手躡腳路過房東門口時,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被一聲吆喝嚇的差點撒腿就跑。
“臭小子,站住!”
包租婆一見我從她女兒的房間過來,還是這麼早,立刻喝住我。
真是太不巧了,她都穿的七零八落的,褲子還在往起拉,一個肉團還沒有塞進去就急忙出來抓賊。
“你去花花家幹嗎?想死是吧?”她語氣帶著暴力前奏,吐沫如箭飛到我臉上。
“她,她來了大姨媽,喊你們沒人管,就打我電話,剛送進去護舒寶……,唉,晦氣,我還要上學呢。”
我急忙扯謊走人,先脫離魔爪在說。
“花花來紅了?”包租婆看向女兒房間一臉迷茫,喃喃道:“看來的多給她準備套子,這要懷孕可傷身體了。”
她在那裏嘀咕,我已經跑回家,剛才見外麵沒車,不知艾麗她們倆啥時候走的。因為要上學,匆匆洗了個澡就出發。
到了學校,自然最關心貼出來的成績單,就在校門對麵報紙欄上,每個班的都有一份,圍了很多人在看。
而優秀作文也會打印出來用大字夾在玻璃裏,要保留到下次考試。
“快看,居然是高一五班張揚的作文。”
“怎麼會是第一名,有沒有弄錯啊?周一帆的作文去哪了?”
“上回零分,這回滿分太古怪了,這作文想抄襲也沒地方找……。”
正要找成績的我以為聽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馬上拐到作文欄這邊確認,沒想到艾麗和劉曉霞也在人群裏麵。
“我的作文跑到這了?”
我忐忑的擠了進去,暈暈乎乎,跟上次人們爆笑不一樣,居然靜的蹊蹺,都在一字一句讀。
“論正義和複仇之間的界限是什麼?人類如何能夠在與狂熱的對抗中體麵地生存下來?天堂世界引發現實倫理的問題,核心轉變探討……。”
那是我一時興起寫的,結果超了800字成為1500。事後覺得會被扣分,沒想到掛在第一名位置上,居然是罕見的滿分。
另外第五名有艾麗的作文,她寫天堂世界對於現實的影響延伸到女權運動上。
因為天堂世界進去的人體質是一樣的,不存在男人比女人體格強。那麼在這種平等下,女性是不是能夠爭取到平等權益,引發的現實思考。
第二三四名不認識,但過往周一帆的一篇青春不老文撤銷了。
“張揚,你給咱們班露臉了。”劉曉霞發現了我,恭喜的同時帶著發自肺腑的高興。
“會不會弄錯啊?怎麼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