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細舞的說法,知道蘇小七是誰的人,隻有頭牌和小醉,花舞樓的頭牌有五人。
除了細舞、腰娥,那就還有花亂、落如,和紅雨。
這些消息都是蘇小六平時會收集到的,不是很重要,卻一定要知道的情報。這是蘇家做生意,每個人都會把每個地方的一些重要場合,弄清楚的關係。
腰娥長得最漂亮的,蘇小七會見得多,說得多,那不奇怪。因為最貼近,應該知道的最多,蘇小六覺得很正常。
落如和細舞是齊名的當紅頭牌,眼光應該不比細舞差,能說會道的,蘇小七會喜歡也正常。
花亂和紅雨,最是伶俐剔透的人兒,她們能知道一點苗頭,也說得過去。
可是,小醉那個燒火丫頭,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雖然,她們隻知道蘇小七的身份,但是,未必不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萬一她們利用這些做點什麼,蘇家又會陷入麻煩的境地。
不過,這些人也不敢隨便說話,說話是要負責任的,她們敢說,就要想清楚,相應的後果。
隻是看穿了身份罷了,對蘇小六,或者蘇小七來說,這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
“姑娘在想些什麼?”細舞見蘇小六想著想著,眼神有些飄忽,不得不打斷蘇小六的沉思。
蘇小六搖了搖頭,道:“我隻是在想,你告訴我這麼多,究竟有什麼用意?”
“哎呀,人家隻是一番好心,倒是讓姑娘多心了。”
細舞姑娘一聲嬌笑,她指著床上躺著的男人,又指了指俊美的君天夜。
細舞終於說到了重點,沉聲道:“我知曉姑娘本事不俗,現下我卻遇到了麻煩,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幫我,度過此危難?”
危難?
蘇小六轉頭打量昏睡不醒的男人,細舞說的危難,就是指寫個肥頭大耳,其貌不揚的男人?
好似知道蘇小六在想什麼,細舞肯定的點頭,“就是他。”
蘇小六莫名的看了一眼細舞,又認真的審視肥胖男子。
初初一看這個男人,其貌不揚,沒有半點光彩,長得倒是高大,但是麵容太醜,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可再看第二眼,蘇小六又覺得,哪裏不對。
她蹙眉凝望男人,隻覺得這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息,仿若淤泥裏的汙垢,讓人十分反感,以及惡心。
“你想要我怎麼做?”
蘇小六可不想惹麻煩,剛才偷聽到細舞和媽媽的對話,明明就是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交易,不清楚情況,不能隨便答應幫忙。
“有人要我給這位公子下毒,還安排人撞破我與公子的奸.情,並且命我劃爛他的臉,我實在不忍心,不想被人利用,也不想毀了大好的名聲,所以現下,希望姑娘能幫助我解圍……”
細舞停頓一下,一臉柔弱地道:“我知道事情找上我了,我不能推拒,恐有性命之憂,隻能應付著媽媽,先把事情攬下來,再想辦法。”
蘇小六沒有立即點頭。
她沒想到,細舞居然不是嫌棄男人的尊容,才不願意與他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