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還安排了有名的廚子做飯,一會兒你嚐嚐鮮。”
許伏安和蘇千金在雅間坐下,剛好臨窗,能看到外麵的景色。
他殷勤的給蘇千金拉開椅子,紳士抬手:“請。”
“你也請。”
蘇千金坐下,心裏琢磨著,送什麼東西方回禮,才不算占了許伏安的便宜。
“你有心了,多謝你。”
口腹之欲,蘇千金向來能享受就享受,難得許伏安安排妥當,這個時代的男子,一般都做不到這種地步,她還是要表達感謝的。
“哪裏哪裏,隻要蘇小姐肯賞臉,以後我請更多的大廚,給蘇小六做飯吃!”許伏安越說越得意,有點忘形了。
蘇千金隻是笑笑,並不接話。
不遠處看見這一幕的某人,卻氣得臉都變形了。
“她就這麼急不可耐,我隻是幾天沒去找她,她就跟別人在一起了?”君隼辰不知道是跟自己說話,還是跟暗衛說話,兀自發著牢騷。
而暗衛不敢接君隼辰的話,隻是專心的給主子盯梢。
“你們一個個都滾開,別擋到我的視線!”
君隼辰說不出哪裏憋屈,就是很鬱悶,伸手扒開一個站在身前的人。
“隻是一間茶館,哪裏有那麼多的危險,讓你們一個個的如臨大敵,至於嗎?”
他就是心裏有氣,憋不住,不能朝該發火的人發,隻能衝著暗衛嚷嚷幾句。
暗衛難得見到皇太子臉色煩躁,一邊覺得奇怪,一邊感到新奇,卻不敢盯著他看。
君隼辰臉上過不去,忍耐著把怒火壓製下去。
“在外圍看著就行了,我一個人坐會兒,別打擾我。”
君隼辰把暗衛都趕走了,一個人坐在安靜中。
“上次是我冒犯了,這次我專程向你道歉,並且也是誠心,想要跟蘇家合作。”
許伏安和蘇千金吃罷飯,轉至茶館,剛坐下,他就開門見山道:“許家遇到了一點麻煩,希望蘇小姐能幫我度過此關。”
蘇千金隻是笑看許伏安,沒說想聽,也沒說不聽。
許伏安便知道,他還有機會,便把許家的麻煩說了。
聽完整件事情,蘇千金的眉頭皺起:“你是說,許家要對許伏寧出手?”
許家最近在爭奪掌家之位,雖然許伏安是長孫嫡子,理應順順當當的繼承家業,但總有幾個不甘心的人,妄圖奪走原本屬於別人的東西。
“是啊,伏寧單純,自小就沒個定性,難免結交了一幫狐朋狗友,其中一人陷害伏寧偷盜,本是小事,不知道為何捅到了衙門,衙門要嚴辦,嚴苛居然親自出馬。”說起這事,許伏安就恨得牙癢癢。
他當然知道,肯定是嚴苛上次沒找到麻煩,這次想要再對弟弟出手,打著什麼查案的幌子,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欲。
許家為了勾結上嚴苛,付了不少的銀子,嚴苛銀子照收,還能順便收拾了許小公子,豈會不高興?
“他怎麼這麼不小心。”蘇千金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不能袖手旁觀。
“對了,令弟被抓起來了嗎?”蘇千金想到這個問題,立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