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要命的喜歡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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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離開,陳嘉倩不得不代替他上台領獎,畢竟她還是戰隊名譽上的副隊長。

望著台上的明顯強忍著哭腔的木子,這一刻書諾或多或少已經了解點什麼了……

這場本來就為她而準備的大賽,原本以為自己會成為主角伴隨著她左右,就像童話故事裏公主的光環的照耀下總少不了王子的身影。

演示大廳裏某一個沒有注意的角落,一個儒雅學著摸樣的中年人同一個威嚴的老者一直注視著台上剛才莫名身上的一舉一動,沉默不語。

老者歎息著說道:“忠仁,莫不該采取那麼激烈的手法刺激著他的,這孩子平素看著懶散,但內心執拗的可怕,如果他知道真相,那麼他反應可能會越來越糟糕,你不應該那麼刺激著他,當年因為我們的疏忽,把這孩子給弄成這般模樣,都是我們的過錯,不應該再有他們背負”。

“我知道,兩年前我的集團為了擴張轉型,發生當年的事情也是我們始料不及。可我們已經等不及了!”

儒雅的中年人說著的時候似乎在緬懷著什麼,瞬間蒼老了許多。

莫名有習慣性的來到無名湖邊。賽後的一切被他拋在不願回想的黑夜深處。

已經盛夏的時節,溫度開始回升,再沒有冬季時候的寒冰徹骨了,也沒有春季的一絲涼意,有的隻是夏季特有的潮濕的清爽。

蹲坐在湖邊雙手纏著雙膝,像一隻獨自舔著傷疤的小羔羊,他的累不是來自身體的,是來自他意想不到的打擊。

無名湖邊的座椅是緊緊相擁的情侶,平日如漆似膠的小情侶,在這即將離別的世界,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形影不離。

貪婪的享受為數相處不多的時光,所以他們恩愛無比。

湖邊的草地上青草茵茵,生機勃勃,說不出的盎然。

夏天的風肆意的吹過草尖,快樂搖曳,輕舞飛揚。

一切都是莫名鮮明的對比,是諷刺是嘲笑?

那一夜也是在這裏遇到簡木子,那一次湖邊再一次的不期而遇,還是圖書館中那飛來一報,亦或那一次的春遊是風鞍山眾人麵前相擁。

那一次一醫院的深情一吻的溫情還仿佛殘留著餘溫,溫潤的嘴唇是無邊的真實,卻不知是泡沫般虛幻,那病房的桌麵上百合沾滿的晶瑩露珠似乎還未蒸幹。

可莫名知道他在體院館發現簡木子在鍵盤上做了手腳的那一刻,莫名突然明白自己過於草率了。簡木子不是鄭蕾,也不是林書諾,自己沒有必要再為她帶去沒有必要的麻煩。

他之所以拒絕女孩,不是因為對方欺負她,也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她,而是因為如果自己跟簡木子在一起,未來必定會有無窮的險境在等著她。

風鞍山的纜車事故就是很好證明,隱藏在背後的敵手一直像給他致命一擊。

那天簡木子險些就為他喪命。

在醫院的莫名以為女孩死去時候,他變得絕望,痛不欲生,那種感覺他不想再度發生。

三年前,那個像姐姐一般關係著他的女孩,躺在血泊,死在他的麵前,他就開始抗拒一切女孩出現在他的身邊。

鄭蕾是一個意外,而今天簡木子的再度刺激,讓他越來越恐懼。要不是有風鞍山的纜車事件,莫名還沉醉在溫柔鄉不願意醒來。

湖麵上夏風吹拂著,水波起伏不平,湖中的遊魚競相冒泡,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天上的烏雲就瞬間壓城而來,翻滾覆蓋著,頭頂的天空。

頓時一陣春雷炸響。

莫名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一股鮮肉隨順流出他的體內,浸濕了前胸。

莫名反應不可謂不快,想都沒有像縱身一躍,跳湖中了。

身子立即沒入湖中,就在這時,從身後小樹林裏立即衝出一個黑衣男子,跑到湖畔對著湖中被血染的中心水域,開了兩槍。

這時候,湖中的血液染紅的血液越來越大,甚至隱約中似乎有著人體的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