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會,這完全是誤會”
趙向東更加絕望,他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栽了,郭冉燕話都說成這樣了,他有什麼辦法,總部剛剛下派一個董事長助理,就被他保安部經理帶人圍堵,甚至大打出手,還有總經理證明,這事根本就說不清。
莫名站在破碎的茶幾旁邊,冷冷的看著趙向東,“誤會?我看不是,你這分明是公報此仇,把個人的恩怨放到工作中來,你的行為已經嚴重對酒店的同事構成傷害罪了,鑒於你的行為,我覺得保安部經理的職務已經不適合你了,從明天起你就被用來酒店上班了!”
雖然趙向東知道郭冉燕是在打擊報複,可他沒有辦法。他根本就不敢說話,莫名虎視眈眈的眼神,讓他心顫。他知道要是他敢有半點怨言,那麼他絕對倒黴,說不定就被眼前這個家夥,“不小心”就弄到醫院躺一個半月。
“算你們狠,聯合起來整老子是吧?走著瞧,以後有你們好看,不要以為我離開了宮廷就沒有地方去了!到時候你一定會求我回來的!”趙向東留下一句狠話就灰溜溜的離開了。其實按照他一貫在酒店裏強勢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服氣的,奈何被莫名強悍的身手嚇到了。
看著自己的經理就這樣灰溜溜被離開了,留下來的幾個保安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他們這個時候,已經知道自己部門的經理得罪了新上任的董事長助理跟總經理了,被停職了,沒有帶頭人的他們站在原地等候發落。
“還站在這裏幹嘛?都離開,該幹嘛幹嘛去!”莫名一聲斥喝,幾個保安還是沒有離去,都望著郭冉燕,相對於這個新上任的助理,郭冉燕這個總經理在他們心中的分量更高些。
“都忙去吧!”郭冉燕見狀說道,幾個保安才放心離去。
“還是你這個總經理說話管用,我都喊那麼大聲了,那幾個保安還無動於衷,你輕輕一句話,他們就乖乖地走了,這就是差距!”莫名說著說道。
郭冉燕對於莫名的話自動過濾,她其實不讚同莫名直來直去作風,可是她不得不配合,有些埋怨的說道,“大少,你以後行動之前,能夠不能夠提前打招呼?你這樣總是突然襲擊,讓我很被動?你明知道趙向東是彭家親信,你就這樣把他辭退了?就不怕彭反彈?”
莫名當然知道趙向東是第二股東彭經緯的親信,因為這些在郭冉燕給莫名準備的資料裏就有提到,可是莫名今天之所以把趙向東停職,雖然有臨時起意的成分,但絕對不魯莽,因為他知道酒店像保安部這樣保安力量隻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控製酒店的第一步。
“酒店的保安部是整個酒店安全保障的關鍵,一旦這裏出現什麼問題,那麼酒店的聲譽必然受到嚴重的抹黑,所以對於保安部門的掌控,我們不得不加快動作!”莫名解釋道。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這個趙向東在江城市跟一切黑社會有著密切的關係,就這樣貿然的把他停職,隻怕以後他會暗中使壞!” 郭冉燕無不擔憂的說道。
“沒事,這方麵我會處理好的,現在我們把趙向東停職了,也算是打掉彭家在酒店的一根眼線,到時候就看看彭經緯在董事會怎麼發難好了!”
郭冉燕隻是一個職業經理人,在江城市的根基並不牢固,人脈根本沒法子跟彭經緯比,這也是她遲遲不敢動趙向東的原因,屢屢被彭經緯的兒子彭飛壓製的原因所在。她有他的擔心,她擔心趙向東真用不正當的手段來報複酒店,那麼事情會變得很難辦起來。
不過莫名是什麼人?基本上算是青幫的某後掌舵人,他本身就是黑社會大佬,還怕什麼黑社會啊?不過這東西當然不能夠跟郭冉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