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範雷鳴曹釗這些江北省盤根錯節的大家族的子弟們,則很榮慶的被莫名身後的長輩安排成他的磨刀石。
莫名這一切都不知道,所以他才在之前給他的父親莫忠仁打去那一通電話,當然如果他知道了內情,那麼這一切也是他所希望看見的。
得到莫忠仁的某種承諾之後,莫名的此刻就像在內心中把某種枷鎖拿掉,有一種解脫的錯覺。自從恢複自己的零碎記憶之後,他就隱隱有一種預感,接手家族業務也僅僅是某些布局中的一個小小的環節而已。
然後因為三年前的慘劇,使得他潛意思了抗拒加入這個計劃中,成為其中的一個環節。每當莫忠仁提出讓他接手莫氏集團的業務時,他的腦海裏就會閃現出一個恐懼的畫麵,讓他不願意去回憶。
……
莫名從東片區的行政大樓穿過中心區環境幽深,略有點恐怖氣氛的古建築區回到南片區的學生住宿區時,已經下午五點多了。
他今天之所以回到W大除了跟趙展雲交代追捕穀城的事件後,原本還打算找一下陳嘉倩談一下網絡科技公司的組建的事宜,隻不過沒想到在趙展雲的辦公室內,被訓喝一頓後,花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中途又在湖畔跟莫忠仁通了一次電話,時間不知不覺就被耽擱了。
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時間聯係上陳嘉倩,他給了人家女生二十萬後,就像甩手掌櫃般神秘失蹤了,住院了整整七天,對方沒有聯係上他,又因為穀城的事情耽擱了兩天,都快要十天的時間了,也不知道他手底下剛剛組建的“四人小組”執行能力如何。
回到公寓樓前,看著一號公寓樓被青藤爬滿的窗台,莫名就感覺格外的親切,看見不少熟悉的麵孔跟他打招呼,莫名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其實他也隻是離離開短短兩天而已。
但這兩天對他來說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先是三年未見的兄弟突然到江城市找到,然後是龍哥的慘死,他跟是被複合弓箭偷襲,甚至跟死神再次擦肩而過。
陳留金以及他背後的主子不難人命當回事的做法,更是深深的觸動了他那個粗大的神經,他原本就隻想安靜的呆在大學校園裏,享受著平靜的人生而已,且因為範雷鳴的做法使得他動了真正的殺心。
之所以跟他父親莫忠仁有某種約定,範雷鳴在昨日不斷實行的暗殺行為,實際上是最真實的誘因,他知道憑借著他在江城市一無所知的人脈,以及勢力,如果不借用莫家背後龐大的資源,他根本就沒有跟範雷鳴叫板的資格。
憑借著程大鵬的青幫分舵是遠遠不夠的,他見識了這段時間程萬鵬為了追查穀城等人的線索而被範雷鳴被陳留金等人弄得狼狽無比,要不是借助了軍方的勢力,他們在昨夜的追捕行動中,幾乎是完敗。
莫名把感慨收起,懶散是走進了公寓樓, 走到三樓時,已經有不少十個同學跟他打招呼了,讓他暗自感慨,原來自己在W大還是有一定的人緣的,至少不像對著範雷鳴這些官二代官三代一般,天生犯衝。
其實很多專業班級的學生他都不認識,失憶之前,是因為他有著強烈的健忘症,恢複記憶之後,他突然變得忙碌無比起來了,真正在學校上課或者跟同學呆在一起的時間幾乎是沒有。
拔出鑰匙打開303寢室的門,到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