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範雷鳴的回到,同樣鏗鏘有力,像個不畏死亡的英雄。
“那我的槍裏,有沒有子彈?”
“有!”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因為你太聰明了,讓我很不高興!”
說完,熟練的打開手槍的保險,沒有任何猶豫的扣上扳機,哢嚓一聲,範雷鳴的眼睛甚至連眨一眨的機會都沒有,腦子了一片空白。隻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我命休矣!”
他愣愣的望著莫名,一臉不可置信,嘴角隻剩下,“你怎麼敢開槍……你怎麼敢開槍!”的呆滯話語。
槍的扳機扣上了,沒有眾人想象中的槍響彈鳴、血肉飛濺,隻是哢嚓一聲,單純的機械摩擦的聲音,僅此而已。
而範雷鳴剛才呆滯的樣子,則像一個遊樂場表演的小醜,變得很滑稽可笑。
在楊三跟錢衛的一片譏笑聲中,範雷鳴回過神,他明白自己被這小子耍了,而且耍的很慘。在鬼門關上走過一遭的他,似乎靈魂抽離的體魄,沒有任何思考的便向莫名撲去。
“小子,你敢耍啊?”
“我耍的就是你!”
一秒鍾之後,錢衛被中年武者踢飛的鏡頭再次的在範雷鳴的身上上演,莫名堪比佛山無影腳般,高高躍起,密集無間隙的踹在了範雷鳴的胸腔。
噗!噗!噗!一陣撞擊聲,提醒了著魔的範雷鳴,而他付出的代價也是無以倫比的慘痛。旁邊的花圃同樣被砸出一個人形的凹形。
血箭出他的嘴中濺出,撒在空中,成了澆灌花草的血水,姹紫嫣紅的花瓣,被血水澆灌後,更是觸目驚心。
場麵有些慘不忍睹,連走到小橋的車芸,也不自覺的停住了向前邁進的腳步,目睹了範雷鳴被踢飛這一幕,她突然生出一種自己是女人的慶幸感。
中年武者在範雷鳴橫飛出去的同時,也隨之動作,所以範雷鳴再踢飛的跌落之後,他第一時間衝到了對方的身邊。
見到範雷鳴被踢暈後,莫名出了一口心中鬱結已久的悶氣,一股舒暢之感,油然而生。走到目瞪口呆的關雁冰、楊三以及錢衛的跟前。很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姐,走啊!我們吃飯去!”
一切都塵埃落定,大功告成,可偏偏有人不知趣,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打破這個微妙的平靜。“你們誰也不能夠走!”這聲音霸道、不可一世、又隱隱含著勝券在握的架勢。
“曹釗,你什麼意思!”關雁冰像看見蒼蠅,一臉厭惡說道。
不錯,發出聲音的正是曹釗,被莫名踩暈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了,被眾人忽略的他,剛才偷偷的給警衛處打了電話,按時間執勤的士兵也改到了,他才有底氣的站起來。
“關少校,你弟弟可是持槍傷人,是不是應該等到執勤的士兵過來調查清楚再離開比較好呢?”
曹釗在這一刻很好的表現了自己的優越感,他很高興,因為範雷鳴比被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子,弄得更加的狼狽,誰也不能五十步笑百步。
人的心理就是那麼變態,往往自己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同伴的痛苦之上,自己一個受辱,看見自己的多了一個同伴之後,便也心安理得了。
看著執勤的警衛連的連長,帶著一班的戰士出現在假山的拐角處,曹釗的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似乎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前一刻還被人踩成土狗一樣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