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某人,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也不知道怎麼著,看到對方他竟然習慣性的稱呼對方“範某人”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還以為你一直選擇當啞巴不說話,沒想到你還認識我,看來經曆過名人會所的事件後,你對我還真記憶深刻啊!”莫名一臉戲虐的看著範雷鳴。
範雷鳴被莫名的一句“範某人”惡心著了,在他看來這小子就是存心故意的,對方在時刻提醒他名人會所裏給他帶來的恥辱,一臉陰沉的可怕。
“小子,不要裝瘋賣傻,快點開放車小姐,不然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得起!敢在中南飯店裏持槍行凶,你小子膽子不小?”
範雷鳴口口聲聲提到車芸,隱隱表露出對方是大人物,你小子得罪不起的意思,卻不知道車芸的情況現在很糟糕。
中南花園飯店,通往中苑樓中餐廳的小路,隻是小橋流水假山怪石的一角風景罷了,確實算不上多起眼的角落,但確實從餐廳通往大門停車處的多條通道之一。
車芸之所以走這條人員稀少的小路,是有原因的,作為軍中明星的她,確實不想引人耳目。
不曾想在曹釗的帶領下,走了這條小道,卻會被一個冒失的清瘦男子撞倒,更可惡的是,對方還是一個不修邊幅滿臉胡須拉雜的猥瑣男,剛才衝昏頭腦她的,竟然被對方襲胸了,盡管莫名是無意的,但在她看來就成了刻意輕薄。
更加可惡的是,這個刁民還敢拍她的臀部,沒人知道她那個地方,其實很敏感。剛才被那麼刁民一拍,竟然有一股觸電般的麻醉感瞬間湧上腦部神經,在她根本沒法抗拒的情況下,軟倒在對方的懷裏。
她這段時間心情很糟糕,不是因為她的親戚來了,也不是女人總有的那麼幾天,而是因為她極為抗拒成孫家內地的孫媳婦,表麵上風光無限的她,也隻不過是一個政治婚姻的犧牲品,隻不過她能夠待價而沽,賣出一個好價錢,成為了無算都市女郎夢想中好門媳婦,不是她想要。
原本心情就極度不爽的車芸,怎麼也沒想到隨便在軍分區內部的飯店吃頓午飯,就要會酒店大樓軍營時,被一個不修邊幅年輕軍官撞到在地了。
對於這些撞到到槍口上的小人物,車芸原本也隻是想扇一巴掌,便放過對方,沒想到這個刁民般的男子,實則就是一個瘋子。根本就不受別人威脅,你越是威脅他,他反彈就越厲害。
不管是她保鏢薛正或者是曹釗,這兩個曾今用語言威脅他的人,下場都是很慘淡。
一個被扔在湖中還在掙紮上不了岸,一個則像死狗一樣被踢暈在地上。
一想到這,車芸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像誤入冰窟的,瑟瑟發抖,畢竟剛才她不僅讓他跳湖還讓他下跪。
看到範雷鳴還在旁邊喋喋不休的威脅著這個刁民,車芸此時恨不得立即挖個洞把範雷鳴給埋了。
隻是她也隻是想想而已,她全身四肢都給這個可惡的刁民控製住,根本就不敢亂動。身子在激烈顫抖的她,保持沉默,不代表別人也沉默。
一直被中年武者攔住又被曹釗擠脫的楊三,趁著範雷鳴說話的當兒,滿嘴亂噴道,“莫哥兒,這個假斯文的洋鬼子是誰啊?不要以為穿了一身國際名牌,就真以為自己的成為了國際人士了!”
“胖子,掌嘴!”攔截在楊三跟錢衛跟前的中年武者,神色木然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抬手就像宮廷劇裏,主子扇奴才嘴巴一般,輕車熟路。
表示自己對對手一種藐視的態度,就是無視他的存在,感覺被無視的楊三,勃然大怒。今天他一直憋屈,莫名跟薛正肉搏戰,他幫不上忙,莫名被曹釗用槍指著,他忙不上忙。
現在這個一張僵屍臉的中年人,竟然也赤果果的無視他的存在。
楊三沒有槍,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廢人,他在單純肉搏方麵,在南邊之地經過多年的磨練之後,搏擊術運用的比莫名還嫻熟。
看著中年武者扇出的巴掌,他不避讓而是躋身上前,抬手就迎上對方。天生神力的他,不像莫名一樣需要時間調用內勁,他跟對方的碰撞,純屬力量的對抗,迅速、剛猛、又霸道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