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我會處理,都已經三年了,我答應你接手公司,並且按照你的安排進行人生規劃,可我到底得到了什麼?你答應我的,會讓保護她的安全,可她就活生生的在我麵前沒的。從那以後我發誓決不再理會莫氏的事情,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不要打擾我的生活,當年的事情我知道不能怪你,可她已經不在了,一些都回不去了!”
電話那頭的莫忠仁,聽到兒子第一次主動的提起“她”,內心震驚的同時,也選擇沉默,當年的事情確實因為他的疏忽,才造成那場慘劇。如果不是妻子是病情的惡化,他也不願意這麼逼迫自己的兒子。
“你是我莫忠仁的兒子,就注定你生不凡。事情已經發生,就要勇敢的麵對,不要把自己當成那隻隻會埋頭在沙堆的鴕鳥,不敢麵對這個世界。已經三年的時間,當年的賬你也應該跟他們好好算算。更何況,你母親因為你,病情一直反複不穩定,所以你不能再拖了。”
聽到母親的病情,莫名的眼中流出深深的哀傷,那個溫婉賢淑的蘇浙世家的女子,知書達禮,相夫教子,卻因為當年的自己的變故,弄得中年呆滯,這是莫名心中的痛。
“知道了,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說完沒等父親回話就率先掛掉。
莫名的心情因為父親的一個電話而弄得極度糟糕,行走在W大的校道上,身影孤寂,光禿禿內陸楓樹沒有一片樹葉的凋零,荒涼,了無氣息。這個冬季的事情一件一件是襲擊,讓一潭死水的生活,碧波蕩漾。
當年的慘劇,讓一度意氣風發的少年,沉默寡言,年少本該輕狂的年紀,就要背負如此沉重的包袱,那個曾倒在血泊的女孩,青梅竹馬,姐姐般存在的女孩,鮮活的生命就在他眼前流逝,是十七歲的少年,午夜的夢魔。
莫名一直保持著這樣悲傷的心情回到寢室,一陣急速的敲門聲驚才把莫名才傷悲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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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房門,門前怯生生的女孩竟然是多日未見的簡木子。看到這個一臉怯意,一說就臉部布滿害羞的紅雲像紅透的水蜜桃的女孩,莫名的心沒由來的一陣心安。這個讓人情不自禁就產生憐惜的女生,確實有著這樣的魔力。
其實生活除了悲傷外,還布滿著美好。
“同學打擾一下,莫名原來是你啊?這就是你們的寢室啊,可以讓我進去嗎?”
“當然可以了,你怎麼來我們寢室了,是找我的嗎?”|莫名自作多情的問道,他確實想不出眼前的女孩除了找他還有什麼值得親自來他們寢室的理由。
“啊……不是……”木子被他這麼直白的問話弄得不該如何是好,額頭微低,嬌羞得不知所措,卻也不還意思直說自己來意,畢竟那也太丟人了。
“我們的衣服掉到你們的陽台了,因為風大舍友又太不不注意的原因,打擾你們了,”女孩的話一說完寢室裏就傳來小高子那毫不掩飾的哄笑聲。
“莫名人家女生找你呢,趕緊幫人家把衣服送過去,”說著還把衣服拖得長長的,莫名真找條韌帶把這家夥那張大嘴給封住,餓他個三六五天。
門一開女孩就急匆匆的衝進陽台,拿完衣服後又急匆匆的跑去外麵,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在他們侍寢,就是好像誤進狼窩的小羊羔,想盡一切辦法的跑出狼窩。
“喂!木子你別急著走啊,衣服掉了,”莫名這話一出,以小高子為首的寢室三家夥笑聲又再度響起。
看著去而複回的木子拿著自己貼身內衣時,紅的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水蜜桃般白皙的小臉蛋,就算莫名這個啥事也不關心啥事也抱著不在乎心態的家夥,也滿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