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摟著女郎的陰柔美男,看到陌生男子後,相知暴怒的雄獅,暴戾的咆哮起來。“該死的,竟然是你這個家夥,竟然不知死活的來送死!”
對於莫名他簡直是恨之入骨,窺視多年的女人,自己都還手沒有拉過,就讓對方褻瀆了。他恨不得就地挖了個坑,把對方給活祭。
大力甩開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的女孩,全然不顧女郎的撞到牆壁的痛呼聲,抄起茶幾上名貴紅酒瓶,就往莫名進來的方向撲去。
大有單槍匹馬,獨占群雄的架勢。
莫名雖不是古代的綠林好漢,但正麵對敵,當年在HZ市蕭山區大小戰役也不少的莫名,顯然沒有被酒肉掏空身子的李一可猛撲上來的架勢唬住。
家夥也沒抄,爭鋒相對地迎上去,大有決戰紫禁城之巔的陣勢。其實莫名內心,暗苦,“媽的,這個包間裏除了搬不動的豪華沙發,能抄起來幹架的家夥一件都沒有!”卻又不能讓給外門的大鵬看笑話。
莫名箭步上衝,然後急停,穩身。莫名很明智的把兩人的距離控製在李一可的手臂攻擊覆蓋範圍外。
李一可看似魯莽直衝,卻沒被怒火衝昏頭腦。見莫名急停,一個酒瓶隨手甩出,伴隨著鮮紅的酒箭拋物線。
莫名一驚,腦袋一歪,酒瓶擦著耳朵滑過,火辣辣的痛直逼腦門。咣當,紅酒瓶在掛壁上撒了觸目驚心的紅花。
莫名躲過了酒瓶,卻沒有躲過酒水,白色的羽絨服腥紅得像沾滿鮮血 ,麵目顯得猙獰。
對於李一可的陰險,莫名可再一次領教,二話不發,貼身、出拳,類似特戰隊員常用對敵的搏擊術,瞬間爆發的寸拳密集型的在李一可的腹部連續出擊,衝力把李一可攤開,衝撞得玻璃茶幾移位半尺。
有過一次的跟李一可幹架的經驗,莫名已經對他的武力值有了一個驚人的評估,倒沒有忌憚手無寸鐵癱瘓在地的李一可。
對方本是紙糊的老虎,經不起折騰。但畢竟是客場作戰。莫名追求速戰速決。
得勢不饒人的莫名躬身,左手截住李一可張牙舞爪的雙手,右手抓起李一可的腦袋死命的往玻璃茶幾上砸。
被砸一下,硬氣的說道。
“你有種砸死我啊?”
回應的他的又是一下。
“咣當”
李一可有些含糊不清麵目扭曲的道。“你打啊,往死砸啊!”滿嘴血沫。
砸了三下,李一可早已麵目全非,赤紅的鮮血,順著後腦勺流到了漂亮的臉頰,腥紅,有些妖豔。
卻依舊雙腳不停往後蹭,沒有絲毫求饒。
連一旁目睹瞬間血腥的一幕,阻止慘劇發生的範雷鳴,都不由對平日在內心看不起的紈絝子弟,刮目相待。
範雷鳴恍惚愣神中反應,急忙大喝道“住手,你跟我住手!”
莫名聽到喝聲後,右手一頓,在範雷鳴以為他擺手的時候,再一次拎起李一可的腦袋,又是“咣當”一聲。很無辜的對範雷鳴說,“不能夠怪我啊,是他讓我把他往死了砸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我不好意思不幫忙啊!”
莫名的話讓在極限中徘徊的李一可,迅速內傷,急火攻心的暈厥過去。
範雷鳴更是被對方的無恥修煉成這個境界,讓氣得快要吐血,“誰TM,都知道李一可說的是硬氣話,沒想到這貨當真了!”
不怕你狠,就怕你瘋,在範雷鳴看來莫名無凝視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生命在他眼前似乎當豬宰的瘋子。
但範雷鳴又不得不阻止眼前這個看著純良無比,動起手來瘋癲不要命的家夥,看的出來李一可以前到了昏迷的極限,再不阻攔,有可能真出現人命。
要是真的在他的地盤出了人命案子,對名人會所的聲望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況且他等的人已經到了。
“你……”範雷鳴氣煞,“來人啊!”隨著範雷鳴的喝聲,兩個穿著黑色西裝,身上顯露出強悍氣場的保鏢,從門外衝入,一左一右,封住莫名的退路,立即向莫名逼近,想分開莫名並把他製止住。
看到保鏢的出現,範雷鳴放下了心中的絡石。
知道事情可以落幕了。
沒想,意外頓生。
黑影緊隨著兩個保鏢貼近莫名之時,橫生生的像一把利劍插在了兩人的中間,一個掃腿,逼向左邊的保鏢,對方本能發應的雙手格擋,兩人震退。
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黑影中人竟然借助對手的格擋的反作用力,在空中一百八十度的折身,迎向右邊的保鏢,在對方還沒來得及震驚,拳頭以進向對方的防守空門,對方倉促出手,對拳,哢嚓,一陣關節的錯位聲。雙反落地,保鏢連連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