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主任的話,使得馬局長的眼睛不由得瞪大起來,他向孫主任問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當年的柳刀大師是怎麼對付別人的?”孫主任笑著說道:“先避後爭,在關鍵時刻才可以顯示出效果來啊!”極為簡短的回答,卻將歐波所采取的方法進行了全麵的剖析,使得馬局長了解得很清楚。馬局長點點頭,笑了起來,“哈哈,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不願意看到股魔徹底地將股市弄得不成樣子啊。”孫主任笑著附和道:“確實是這樣啊,對於股魔的出現,任誰都不願意接受他對股市的改變的,現在我們隻能夠寄望於歐波可以迅速地找到一條不錯的路子,和股魔進行對抗的時候可以占據到優勢了。”……寧誌的眼睛看向歐波,銳利如刀,似乎想要看穿歐波的心思。而歐波麵對這樣的目光的注視,依然是雲淡風輕,根本就不曾在意。寧菲在父親的身邊,眼睛裏閃出晶亮的光芒,看著這兩個特色鮮明的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不由得心中一陣好奇,到底誰可以力壓對方一頭呢。而歐波的應對方法,讓寧菲有些不滿,因為相比於她的想象,現在寧誌和歐波之間的對峙是那麼平淡。隻不過在寧誌的心中卻對歐波非常讚賞的。寧誌是一個大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在長期的高位生涯當中,已經形成了他獨有的氣勢,這樣的氣勢,一般人是承受不來的,很少有人可以像歐波這樣在麵對他的時候還保持著那樣的平淡模樣。“股王,你好!”寧誌開口。“寧總,你好!這裏,並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你應該在公司裏麵查閱文件才對。”歐波毫不避諱地批評起來。寧菲瞪大眼睛,根本就想不到歐波會當著父親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更讓她覺得想不到的是,在聽到歐波的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父親居然還是那麼平和,一點也沒有生氣。“本來,我是不想來的,如果我那麼做了,我就會後悔了。”寧誌微笑著說道。“哦?”歐波挑起眉頭,用疑惑之色看向寧誌。“因為在傳說當中,股王是那麼了不起,這讓我本人都有些覺得是誇大其詞的,直到現在直接和你見麵,我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在說實話的,你這位股王,真的不簡單。”寧誌聲音不急不緩,娓娓道來,並沒有給人一種奉承的感覺,隻是給人一種說得很中肯的感覺。歐波得到如此有身份的一個人的誇獎,並沒有因此而飄飄然,他還是那麼平淡,笑著說道:“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還是我,因為我有自己的生活,要想過好自己的生活,就不能夠受到他人的話的影響。”寧菲笑著說道:“爹地,你聽聽,股王的境界多高啊。”寧誌點點頭,“不錯,真的是境界太高了,我都有點自愧不如。”“寧總是過謙了。”歐波微微一笑。“股王,我覺得你之前表現得有些不像是你啊,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到底為了什麼?”寧誌在和歐波一番寒暄之後就迅速地進入到正題當中來。歐波早在寧誌父女一起到監獄來探望自己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到對方此次前來的用意所在,於是他沒有遲疑,迅速地解釋起來。“我的用意,就是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因為股魔現在展示出來的能量太大,若是正麵交鋒,不但不會讓對方蒙受損失,反而會將自己搭進去,隻有通過不一般的手段,從側麵出擊,這樣才可以讓自己在某一個時間裏麵從被動轉為主動。”寧誌可以從一無所有到成為一個大型上市公司的老總,他的頭腦是不簡單的,一聽到歐波的一番解釋之後就迅速地明白過來,他當即點點頭,“原來是這樣,行,既然股王有信心,那就按照你的方法去做吧,我不幹預。”寧菲的眼睛裏閃現出來的光芒,已經滿是對歐波的佩服,此時一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她就笑了起來。她是很明白的,像歐波這樣的一種有本事的人,是沒有必要有人在一旁進行監督的。什麼事情應該去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去做,對於歐波來說,一切都是有分寸的,隻要將所有的權力交給歐波去把握,隻需要在約定的時間裏麵看結果就可以了。歐波這時卻沒有接受不被幹預的協議,他向寧誌說:“寧總,接下來你可不能夠對我的事情不管不問啊。”寧誌閃出極為意外的眼神,迅速地問道:“哦,那又是為什麼呢?”歐波笑著說道:“現在我是對股魔的作為采取一種較少幹預的方式,但以後會加大力度,這必需有上市公司的配合才可以。”“原來是這種方式的幹預啊,放心吧,對於這種事情,我是不會推辭的,隻要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向我說說,如果聯係不上我,找寧菲也可以,大家都是在股市裏麵混的,想要讓股市保持良好的態勢,像股魔這類人就得消滅掉,不然他們將會對股市造成極大的傷害,使得很多股民的口袋都扁下去,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隻會大罵上市公司。卻不知道,上市公司其實正是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並不是想怎麼樣操作股價就怎麼操作股價的啊。”寧誌的訴苦,對於歐波來說是很了解的,從當前的情況來看,一切都由不得寧誌做主,股價也不是他說了算的,要不然,他隻要一路將股價炒高,將手中持有的股份拋出去,那麼他就不必再那麼辛苦地在公司裏麵做事,而是能夠早一些時間退休去環遊世界了。“我明白,寧總,希望接下來我們合作愉快。”歐波說道。……當周勝男接到歐波的電話的時候,她剛剛坐上楊飛躍的車子的副駕駛座,她的身後,則是坐著李飛。一行三人,因為忙完了柳刀和尚的喪事之後,就一起約定離開江海,到廣州那裏去支援歐波。“喂,歐波,你怎麼這麼及時打電話過來啊?我們剛剛想要出江海市呢。”“勝男,你們不必過來。”歐波的語氣不容置疑。“為什麼?”周勝男的眼睛裏閃出不解與不滿。李飛和楊飛躍知道了歐波的想法之後,同時都有一種不滿的情緒在醞釀著。“是這樣的,在廣州,並不是你們的主場,這樣因為環境的變化,可能會影響到你們操作的流暢程度,現在我們所麵對的不是一般莊家,而是股魔,稍微不小心,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會被他利用起來,造成不可逆轉的失敗,你們覺得是不是呢?”歐波說得在情在理,周勝男三人也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可是,歐波,你不覺得我們幾個人一起到廣州那裏去,會給你更好的支持的嗎?當你的身邊有我們這一群夥伴的時候,你也可以在操作股票上麵顯得更為得心應手啊。”周勝男找出一個不大站得住腳的理由。“不,你們都要聽我的,都留在江海。”歐波堅決無比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決,我不反對,但是楊飛躍和李飛我就不敢肯定了,如果他們一定要去的話,我是阻擋不住的啊。”周勝男說道。“你將電話交給李飛,讓我和他說說。”歐波吩咐道。李飛接過周勝男遞過來的電話之後,有些生氣地說:“草,歐波你還算不算朋友了?竟然想獨自承擔對付股魔的責任不成?我不管你怎麼說,是一定要到廣州那裏去幫你的,你別指望我會聽你的,你再怎麼勸我都沒有用!”李飛的聲音很大,那種為朋友的無私付出都無所謂的心思很容易地就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