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件避塵紗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我早就知道這出雪隱鎮的時候需要接受檢查,正發愁到時候該怎麼把我們手裏的東西還有小玄安全帶出去呢,這避塵紗倒是解了燃眉之急!應思見我收好避塵紗之後正欲說話,不過被客棧的大門”砰”的一聲巨響給打斷了。我扭頭一看,一群身穿白衣的人簇擁著一個身材高大差不多得有兩米多高的大漢走了進來。這巨漢穿著一件淺褐色的衣服,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這家夥背上長著好多猙獰尖利的骨刺!應思沒做一皺沉聲道:“八叉?你來我這裏做什麼?”原來這巨漢就是那八叉鬼王,我心中一怔,暗道不妙,我們昨天才剛解決了人家兒子,這八叉鬼王來這裏的目的就可想而知了!這巨漢沒有理會這應思的話,他先是在這房間裏邊掃視了一圈,隨後目光就死死的盯住了我。隨後這巨漢猶如離弦之箭一樣猛的朝著我竄了過來。我被嚇了一跳,這該死的八叉鬼王竟然一言不發就出手!我正想躲開,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應思不知怎的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身前。八叉鬼王那猶如小山一樣的身軀猛地撞到了應思的麵前,在八叉麵前猶如幼童一樣的應思卻並沒有被撞飛,反而伸手一推猛地把八叉給推的退回到了那群白衣人身前。“八叉你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了?”應思麵色已經陰沉如水。八叉嘿嘿一笑終於發聲道:“不就是尋情客棧麼,這小子殺了我唯一的兒子,怎麼大老板這點兒麵子都不肯給?”應思嗬嗬一笑反問道:“你八叉的麵子又值幾個錢?”八叉臉上閃過一陣惱怒之色,道:“別人怕了你大老板的名聲我八叉可不怕,今天我是奉了鎮長大人的命令來搜尋全鎮的可疑之人,我覺得這人很有可能和昨晚的事情有關,我要把他帶走!”應思皺了皺眉頭道:“你八叉什麼時候給鎮長當了狗?”八叉聞言並不氣惱,自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麼,我要是再不選個主子怕是活不了多久,拜雪教的教主和命門的大命主都是瘋子,這最好的人選自然就是鎮長了!”這八叉倒不想外表這樣一根筋,他估計也是看出來了,那些人肯定不可能允許他的實力進一步增長,要是不選擇一個效忠的對象他早晚要死在這些人的手裏。正像他說的,那拜雪教的教主和命門的大命主都是半個神經病,他肯定會選擇鎮長了,至於應思,應思沒什麼野心,像八叉這樣的肯定也看不上!我心有怯怯的看向了應思,雖然我覺得他肯定不會把我交出去,但是我還是有些忐忑,這種無力感實在是太憋屈了。以前還沒什麼,這接連兩次刺激我變強的心更加堅定了,這次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地消化、開發一下我的瞳術,我現在身上寶物不少,但是都沒利用起來!“大老板不是想公然跟鎮長大人叫板吧?還是大老板也和昨晚的事情有勾連呢?”八叉咄咄逼人道。“放肆!”應思身影忽然消失,一隻潔白的骨手神鬼莫測的出現在了八叉的脖頸處一把抓了過去。這八叉的反應雖然也不慢但是還是被這隻骨手給抓了正著,它先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掙脫了一下,但是那骨手猶如鐵鉗一樣紋絲不動。八叉忽然伸出手掏出一塊木牌按向了那隻骨手,這骨手似乎很懼怕這快木牌,急忙鬆開了八叉的脖子消失在了空氣中。隨著骨手的消失應思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鎮長對你夠好的,這快代表鎮長身份的牌子都給了你!”應思道。八叉鬼王嗬嗬一笑,“鎮長大人也知道鎮長上有些刁民實在是難纏,所以才會把這塊木牌給我。”應思先是哈哈一笑,旋即嘲諷道:“你不會覺得有了這破牌子就能奈何的了我吧?”八叉冷哼了一聲道:“少廢話,今天這人我無論如何都要帶走!”應思伸出手輕輕退了我一把,“往後一些!”我下意識的退到了櫃台邊上,應思身材忽然猶如吹氣球一樣猛地開始漲大,沒一會兒就漲大到差不多得四米多高了,之前他在八叉麵前猶如兒童,現在反而八叉成了一個幼童的樣子。“你回去鎮長,他就算帶了這塊牌子在我麵前就敢如此放肆了麼?”身子漲大的應思連聲音也發生了變化,之前還算清脆的生意現在聽起來已經變成了甕聲甕氣的感覺。那八叉此時已經有些慫了,我聽說過好像鬼物到了一定的境界這身體的大小側麵就能反映出它們的實力來,現在應思已經完全比八叉大了一圈了,由不得它不心慌。不過這八叉倒是並沒有落荒而逃,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就把手裏的那塊木牌拋到了應思的頭部上方。那木牌迎風便漲,到了應思的頭頂正上方的時候差不多已經變成了一米長短。木牌上正麵都刻著一個巨大的封字,木牌在應思的頭頂轉了幾圈就朝著應思的頭頂砸去。但是這木牌落下還沒一寸應思巨大額拳頭就猛地咋向了那快木牌,隻聽一聲巨響,那快木牌被應思砸的在空中打著旋猶如斷線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八叉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想去接住那快木牌,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塊木牌在空中幾個翻滾之後竟然主動的朝著門外飛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沒接住那快目標的八叉哪裏還有剛才囂張的樣子,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比它完全大出一圈的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