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麼麻煩的地方?”我詢問道。沛凝道:“先生也是知道靈魂類的東西都是比較貴重的,先生之前沒在這裏消費過,這需要看靈魂類的東西,我需要去請示一下掌櫃!”這是要我先證明自己的財力了,不過我正好也打算把手裏最後剩下的一些藥材脫手,就順手推舟道:“無妨,我來這裏也想出售一些藥材,不如我們先去把這些藥材兌換成黃金再去看看?”沛凝大喜道:“那我現在就帶先生過去!”沒過多長時間,沛凝就帶著我和古霜上二樓去看靈魂類的材料了,之前出手的那幾株藥材都是從那些盜匪手裏搶到的最好的,自然換到的價錢也不菲了。沛凝帶我和古霜來到二樓的一個雅間道:“兩位先坐,我現在就去拿一下本店現有靈魂類東西的清單過來!”我剛一坐下就感覺似乎暗中有人在窺視我和古霜,古霜有些不自然,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是十分難受的。我拉了一把古霜,心中傳遞過一道意念讓她稍安勿躁。這店裏空空蕩蕩連個保安都沒有。但是能在這種地方開的風生水起絕對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這裏邊的亡命之徒可不是一般的多,並不會因為這是鎮長的產業就沒人打這裏的主意了,相反的眼睛盯著這裏的人應該比盯著別的地方的更多。這店裏應該有不少的高人,剛才窺視我的如果我感應沒錯的應該一隻鬼物,而且最少也是個鬼王級別的。這鎮長竟然能讓一隻鬼王給他看家護院,他自己的實力到底到了何種水平我是連腦補都腦補不出來,或許比起趙懷穀的師傅說不定都稍微強上那麼一些了!那種窺視的感覺很快就消散了,如果一隻盯著我們,那就是故意找茬了。沛凝沒過多久就拿來一本黑色封皮的書遞了過來。這書和之前樓下的那本差不多大小,但是厚度卻是差了許多,連樓下那本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這書裏的東西都是一些比較珍惜的靈魂類物品,在最後幾頁甚至連鳳梧木樹心,石心淚這種半傳說中的東西都赫然在列,不過我把書全部都翻了一個遍也沒發現關於涎靈這種東西的信息。“怎麼,這裏邊的東西都沒有先生要的麼?”沛凝小心道。我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聽說你們這裏有一種叫做涎靈的東西,十分的奇特,不知為何和書裏沒有記載?”沛凝恍然大悟道:“原來先生是問這個,這涎靈比較奇特,它存放不了多久,所以這東西沒有存貨,隻能每年派人去取一次,要是取不到的那一年這東西就都沒有了,所以這上邊也都沒有記載,不過比較幸運的是這次店裏一次取了小半瓶子的涎靈,因為這次拜雪教和命門的大戰,他們兩家今年都沒人去取這涎靈,所以今年的涎靈就隻有本店一份了,但是需要這東西的人有比較多,所以掌櫃決定統一在店裏拍賣這東西,而且到時候隻支持以物換物,誰手裏的東西更珍貴誰就可以換取兩地涎靈。”原來如此,這鎮長倒是做的一手好生意,自己獨一份了就開始哄抬物價,還美其曰拍賣,有些人急需這東西這自然等不到明年,到時候拍賣的時候還不得下血本?我現在開始隱隱擔心這一朵屍靈花到底夠不夠了,而且要是拍賣的話賣家的身份也很難隱瞞的住,就算是我們買下了這東西也得快速離開雪隱鎮,不然還留在這裏除非天天都住在尋情客棧,不然早晚被人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下!“先生要是對三天後拍賣涎靈的大會感興趣的話我這裏可以做主給先生一張請柬,到時候您直接過來就行,到時候店裏不但拍賣涎靈,還會一起拍賣一些別的東西來給大家助助興!”既然得到這涎靈隻有這一次機會了,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參加的,早知如此,我剛才何必故作姿態還先去看別的東西。我向沛凝討要了一張請柬之後就準備離開了,不過沛凝建議我把身上剛兌換的那些黃金存到店裏來,他們這邊是可以隨存隨取的,取的似乎沒有太多的手續,隻是會按照比例每天扣取一些費用。我想了想就接受了沛凝的建議,背著這麼一大袋黃金出門怕是立馬就會有人忍不住上來找事。這出來的時候我看了下表,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今天光顧著在外邊轉悠了,這中午飯都還沒吃,我可不想再等到天黑了叫外賣,所以就帶著古霜去找個地方吃飯去了。我和古霜剛一吃完飯,走到客棧門口就被一群人給堵住了,領頭的依然是一個賊眉鼠眼的漢子。我心裏暗道晦氣,一看這群人就知道是那群鼠怪的同伴,這群人還真的陰魂不散了不成,原本以為今天早上那一場應該能把這群鼠怪給打怕了,但是沒想到他們還跟來勁了!這次領頭的這隻鼠怪給我的感覺十分的危險,兩隻小眼睛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顯然這隻鼠怪可不像是今天上午找來的那隻那樣稀鬆平常!“等你們多時了,你們是自裁還是讓你家爺爺動手?”領頭的這隻鼠怪操著它們特有耳朵尖細嗓音怪叫道。聽到這刺耳的聲音我的怒火就上來了,今天上午這些怪物差點就讓古霜暴走失控,連帶著差點連我自己的小命都不保,現在竟然還敢再次找上門來,我把眼睛切換成金瞳就準備上去跟這家夥分個高下。但是就在這時,緊閉著的客棧門內忽然傳出一個聲音道:“是不是我許久沒出手你們都已經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三番五次在我門前鬧事是不是嫌活的太長了?還不快滾!”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鼠怪頓時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他朝著客棧門一彎腰道:“自然是不敢在大老板門前鬧事的,我們這就離開!”說完就帶著手下頭也不回的朝著街角走去,甚至連臨走的時候對我們放個狠話都沒有,仿佛稍走慢一點就會死在這裏一樣!等這些鼠怪都離開之後我才回過神來,剛才出言嚇走他們肯定就是那尋情客棧的老板了,這些鼠怪應該等了有一些時候了,他早不說晚不說單挑這個時候說肯定是有幫我們解圍的意思了,我自問之前並不認識這老板,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出言維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