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破舊寺廟(1 / 2)

宿舍是肯定不能回去了,我救走了劉寧,鬼嬰則被黑服女子收走,石老定會非常生氣,說不定一氣之下還會拿我開刀,而白無春自然也不會放過我,我是絕不能讓他找到我的。我抱著劉寧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將她安置下來。擔心石老會打電話來,我將手機關機了。劉寧現在的身子虛弱,需要靜養,她一直在昏迷中沒有醒來,我坐在床邊發呆,之前的一切仿佛是一場夢境,但卻又那麼真實。想起黑服女子的話,我看了看指尖的紅點,心中害怕不已,雖然不知道“奪魂蠱”是什麼,但是黑服女子讓我三天之內必須去“銘舍”,不然就會有性命之憂。這一次,我必須得聽她的話了。我看著在床上安睡的劉寧,鬼嬰被取出後,她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呃!我這是在哪?”劉寧這時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秀眉緊鎖,看起來像是十分難受。“在賓館,你感覺怎麼樣?”我見她醒來自然是高興,忙問道。“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劉寧對著我展顏一笑,虛弱的樣子更惹人愛憐。“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我問完便想起身準備出去。“不要!”這時劉寧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臉上布滿了恐慌的表情。“你別怕!沒事了,鬼嬰已經被取出來了。”我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取出來了?”劉寧一臉的驚疑,突然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見到自己的小腹恢複了平坦光滑,竟像個孩子般哭了起來。“你怎麼了?”我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鬼嬰被取出來不是好事嗎,她怎麼還哭了?“我的孩子,是,是不是死了?”劉寧哭了半晌後才抬起頭抽泣著問我。“這個。”我被她這個問題給問愣了,鬼嬰本不就是死物嗎,何談死字?但見她哭的傷心,便如實相告。“走!去找我的孩子!”劉寧聽我說完卻突然像發了瘋一般想要起身。“你別急,你身子太虛不能動!”我急忙按住她勸慰。好在劉寧隻是一時情緒激動,在我答應她去找鬼嬰的時候,她才漸漸平靜下來。“你應該知道這個孩子……”我欲言又止,怕提起鬼嬰她又難過。“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這是我的孩子啊!”劉寧一臉的悲痛。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隻能低聲勸慰,畢竟鬼嬰確實是在她的體內孕化。我勸了半天,她情緒才穩定下來,我又下去給她買了一些吃的,照顧她睡下。這兩天我也是疲累不已,不知不覺就趴在床邊睡著了,等我張開眼的時候,卻發現劉寧竟然不見了。我頓時慌了神,剛起身,轉頭就看到劉寧身上纏著一層浴巾,頭發濕漉漉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你怎麼亂動?”我頓時火了,聲音不由得大了點。“對不起,我就是想洗個澡。”劉寧頓時低下頭,雙手緊緊攥著浴巾,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不敢抬頭看我。“你感覺怎麼樣?”我見她這樣,知道自己可能嚇到她了,有些尷尬的問了一句。“感覺好多了,我們快點去找我的孩子吧!”劉寧這才抬起頭,一臉地興奮。我看她的樣子確實好多了,便點了頭。“太好了!”劉寧雙手一拍,結果裹在身上的浴巾頓時就滑落下來,曼妙的身姿頓時出現在我眼前。我登時感覺心髒猛然一頓,隨後就聽到劉寧驚慌的尖叫聲,我看著她慌亂地跑進洗手間的樣子,嘴角浮起了笑意,心中嘀咕,“又不是沒看過,那麼害羞幹什麼?”等了半天,劉寧才滿臉羞紅地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我看著她嬌滴滴的樣子不由得看的有些癡了。“走吧。”劉寧見我目光死死盯住她,有些矜持地低聲道。“哦,走吧!”我回過神,頓時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和她一起朝賓館外走去。出了賓館,我攔了一輛的士,但是上了車卻忘了地址,心中暗罵我的記性太差。“師傅,您知道銘舍嗎?”我想了想,便朝司機問道。“冥舍啊,知道,你們去那幹嗎?”司機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和氣。“找人。”我聽他說知道,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沒想到司機卻麵色大變,說什麼不願意拉我們。我見他像見了鬼一樣,也不好意思強求,留了一個心眼,問了地址,倒是和黑服女子說的一樣。我和劉寧又攔了幾輛,但是都不願意去,我出了雙倍價錢,才有一個年輕司機願意去。“師父,問下,銘舍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你們都不願意去?”我疑惑地問。“冥舍一般人都願意去,一是那個地方是在山上,山路不好走,二是聽說那個地方邪門的很,經常鬧鬼。”年輕司機似乎也不願意多提。我們做了小半天的車才到了地方,劉寧的臉色蒼白無比,顯然路途的顛簸讓她感覺十分不適。我攙扶著劉寧向著眼前的一個破舊寺廟走了過去,這個寺廟和中國傳統的寺廟都不一樣,門口有兩根紅色的大柱子直插雲霄,上麵掛滿了白帆,看起來十分詭異。我和劉寧又走了幾步,劉寧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我隻好將她背起,繼續向上走。柱子後麵是一段十分長的階梯,但是階梯上卻一塵不染,很明顯有人居住。我鼓足了勁,飛快的爬上了階梯,等到了頂部,就看到一個紅色的拱門,拱門上有一個牌匾,上麵寫著“銘舍”。“劉寧,我們到了!”我興奮對著背在背後的劉寧喊道,但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頓時大驚,急忙將她放下來,然後就看到她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全身也是冰冷異常。我頓時嚇傻了,急忙站在台階大呼,“救命啊!快來人啊!”我摸了摸她的脖頸,發現呼吸十分微弱,當即將她平放在地麵上,一連叫了幾聲,劉寧一直沒有反應,我正焦急,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