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輝俊已經修補了部分天道,但是輝俊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重建遠比要破壞困難的多,何況這還是被破壞的天道,一般的生靈接觸不到這層次。
輝俊在修補天道的同時,輝俊也親自證明了許多東西。
天邊一把五色刀浮現,這把刀斬斷了零碎的天地法則,隨之一雙大手出現,那雙大手歲月是以歲月法則構建,但是那雙大手在修補天道。
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是感到震撼,那雙大手與天高,在修補殘缺的天道。
在極南之地,一株龐大的生靈,還是不斷的化道,它本體在一點一點消失,它體內的規則也彌補了天地規則部分不足,南方這生靈修補了天道整整千年。
東方的天道受損最輕,再加上荀聖一生的修補,兩年之內,東方部分的天道已經被輝俊修補完整。
接下來,輝俊帶著上古四大王獸前往西方,東方天道已經完整,而南方有曆代聖人還有一株椿樹一直在那個地方修補,南方的殘缺的天道一點一點好,或許千年之後,椿樹徹底化道,南方的天道能夠修補完整。
天下受損最嚴重的還是西部的天道,這裏天道至今破碎不全。
這一年輝俊出現在西部的很多地方,當然池家祖地輝俊也去了,當年那場戰爭,在四大獸王打敗之後人類還沒打完,人類聖者再次爆發大戰,戰敗的聖人,連其家族都被驅趕到四極之地鎮守王獸餘脈造次入主中原,而池家當年就是那戰敗的聖者。
上古誰對誰非誰也說不清楚,何況千年已經過去了,說不清楚的事情,就讓它永遠都不清楚。
這些事情,輝俊是從池家一處祖碑上麵了解到的,何況在上古即使是四極之地靈氣依舊濃鬱,隻不過後來天道被打殘罷了,現在才變成這個樣子,池家祖祖輩輩就生活在極西之地,他們戰敗,他們被驅趕到此處鎮守中原邊境,這因果持續了千年。
“你說你兩千年前,曾經想試著從極西之地向外挖出來一條路,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極西之地的西部是什麼?”
如今這位檮杌還像一個愣頭青一樣,這期間它曾想去挑戰其他生靈,可是這裏連一頭強大的生靈都沒有,這裏有的是饕餮餘脈,踏想去挑戰那三尊獸王,但是那三尊獸王一直不理會它。
“沒錯,本獸王曾經挖了數十年的路,但是西邊的西邊隻有山,挖了十多年沒有挖通。”
輝俊現在已經把虛瞳已經練成,這雙虛瞳可以看穿世間一切,輝俊也曾經向西部望了一眼,但是那裏除了山還是山,以輝俊的虛瞳也看不透,後來輝俊隻能作罷。
又是三年過去了,輝俊在這裏修補了三年的天道。
這三年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秦軍在滅了魏國之後,他們停戰了一年,接著他們又向南方的楚國發起了進攻,這一戰打的非常慘烈,雙方出動了百萬軍隊,這是一場生死存亡之戰。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獨自站在戰場上,他以自身為陣,他身旁早就已經屍堆如山,鮮血早就染紅了他的衣甲,他此時依舊怔怔的看著遠方,不知道那個人何時歸來。
楚主將項燕已經戰死,楚軍節節敗退,他在率領楚軍斷後,他帶領的楚軍不知道已經擋住了秦軍幾百次進攻,他的軍隊最為楚都城最後的堅守。
“少主,快撤吧,昌平君命令您撤退。”
“我那弟弟嗎,你們先撤,隻要我還站在這裏,我能抵擋住秦軍一個月,”
戰爭號角再次吹響,他們的軍隊仍舊沒有撤退,後麵就是楚都城,他們這支軍隊是楚都城最後的防線,一個男子獨自站在這支最前方,他以自身為陣,衝上來的秦軍全部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