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生氣了?被我說中要害了吧?”看到牛天來這要吃人的樣子,牛麗潔毫不畏懼,反而開心的笑了:“爸爸死的時候,是你在他的身邊的吧?”
牛天來此時也明白,如果自己太憤怒,一定會讓人看成做賊心虛的,於是他強壓著怒火,然後冷冷的說道:“那當然,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賭場裏玩呢!可是我陪著老爸走完了最後的一段時間,而且有醫生的鑒定,老爸可是死於心髒病突發!你要不信,你可以找人屍檢!”
“哈哈哈哈!”聽到這裏,牛麗潔居然笑了起來,和剛才的麵紅耳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當然不回去做屍檢,因為我明白爸爸肯定是心髒病突然而死!”
聽她這麼說,牛天來笑了:“那你還說什麼?”
“可是!”說到這裏,牛麗潔突然麵色一冷,看著他問道:“那老爸心髒病用的藥呢?”
“這個……”聽到這,牛天來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不知道該怎樣回到這個問題,最後隻能把頭一撇,然後說道:“當時老爸的藥瓶已經空了,所以就……”
“未必吧!”牛麗潔乘勝追擊,又冷笑著說道:“你或許不知道,在老爸去世的前一天,我還會來看過他,那個時候他的藥瓶還是滿滿的一瓶,這可是我親眼所見!隻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一瓶藥怎麼會吃完呢?”
“這個……”一瞬間,牛天來仿佛感覺到心中被插了一把刀一樣,讓他血液凝固,呼吸停止,他似乎都能夠感覺到剩下來的人們朝他投來仇視的目光,此時的他,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管他再說什麼,都顯得無力了!不過為了麵子,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那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找到藥瓶的時候,已經是空的了!”
“那可就真奇怪了!”牛麗潔此時已經掌握了場上的主動形式,她以一副勝利者的高傲神情看著牛天來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看著老爸心髒病突發,卻沒有給他救命的藥!過後又把藥全部倒掉了吧?”
牛天來明顯不甘於這種失敗,他決心來個反駁,但是眾人都看得出來,這也是垂死掙紮了:“你說的有什麼證據?或許你剛才的話都是騙人的,你有什麼證據啊?”
“你要證據嗎?”牛麗潔冷笑一聲,然後扭頭對一旁的一個女傭說道:“阿清,你說吧!那天你也應該看到了吧?老爸的藥瓶是滿滿的!”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這個叫做阿清的女傭身上,而在這其中,更有牛天來的目光,此時他的目光裏,充滿了冷酷,殺戮,和無情!隻是被這種目光看了一眼,阿清便感覺到渾身一冷,她明白,如果自己說錯話的話,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牛麗潔也感覺到了牛天來是在威脅阿清,便溫柔的說道:“阿清,你說吧!你就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隻要你說出真相,就沒有人敢動你!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我倒要看看誰敢威脅證人!”說著,牛麗潔把目光放在了牛天來的身上。
而牛天來此時卻變得異常的平靜,似乎他對這一場最後的博弈充滿了必勝的決心,他沒有再用剛才的眼神看著阿清了,而是對她平靜的說道:“阿清,你可得想好啊!可別頭腦一熱就說了假話,你可是要為自己說的負責任的!你家裏可是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弟弟和患病多年的母親,如果你說了假話,因此受到法律的懲罰的話,他們怎麼辦呢?”
聽到這話,一旁的牛麗潔恨不得站起來大聲吼道:“我抗議!他這是威脅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