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敢!”她氣焰更加囂張,就不信,他們敢對自己怎麼樣。“我乃是堂堂的公主殿下, 不是人又你們這群狗奴才羞辱的!”
“是嗎?”秦福眼神一冷,“來人,把靈溪公主押金天牢,其他的人在天牢外等候,有人膽敢抗旨的,殺無赦。”
隻見跟隨靈溪來到金月國的幾個南蠻國人竟然在話音落下之時,就動起手了。
保護公主是他們的使命,他們當然不會在宮何種時候,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做。
“住手,如果你們再動,你們的公主殿下就性命不保!”
此話一出,正在奮力拚殺的南蠻侍衛終於停手,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公主,決不能讓公主受到一點點傷害!
秦福走到了靈溪麵前,“公主,現在可以跟我們進去了嗎?”
“你有種,本公主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等到自己成為皇後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秦福卻對她的威脅不以為然,“希望公主可以如願吧!”說完,他便先一步走入了天牢,而侍衛緊跟著將靈溪押了進去。
“皇上,靈溪公主到了。”
“秦福,你們都退下吧!”
秦福立刻將一幹人等給帶了下去,而天牢裏就隻剩下了軒轅祀和靈溪。
靈溪聞到了天牢裏那股發黴和血腥融合的味道,忍不住的捂住了鼻子。“皇上,你怎麼會約我來這種地方?好難聞的味道。”
“怎麼?靈溪公主聞不慣這樣的氣味嗎?”軒轅祀冷殘的笑了起來,“朕還以為公主你已經習慣了殺人,沒想到公主也會聞不慣這種血腥的味道。”
靈溪心口一震,剛才的囂張和厭惡頓時化為驚恐,“皇上你什麼意思?”
“公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頓了,連朕的意思,公主你都猜不到了嗎?公主難道不想猜一猜,為什麼朕要請公主來這裏?”
靈溪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內心也更加的忐忑和恐懼。
“公主猜不到,那就由朕來揭露謎底吧!”說著,軒轅祀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他牽起了靈溪的手走向了最裏麵的牢房,“朕想靈溪公主看到裏麵的人應該很震驚才對。”
靈溪的臉上剛浮現出疑惑的神情,就看到了牢房裏的女人倒在血泊中。
“你.......”她麵如土色,聲音卡在喉嚨根本說不出來。
軒轅祀卻是殘忍的甩開了她的手,“看來公主已經認出來了,她是誰。”
“她......她死了?”
死了?君蓉死了?
怎麼會?
昨兒個還好好的人為什麼就......死了?
難道是軒轅祀已經調查清楚了嗎?
“看公主的樣子,應該已經猜出來了。”軒轅祀也不想再浪費時間,“那朕就開門見山的跟公主把話說明白好了,不知道公主認不認得這個東西?”
那塊君蓉遺失的令牌頓時出現在了靈溪的麵前,靈溪整個人都差點心虛的站不穩,摔倒。
“看來公主是認得這個東西了,昨日有人放毒蛇到紫軒宮,剛好公主的貼身侍女又在這個時候來找這個東西,朕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也有侍婢的畫押認罪書,所以她是死有餘辜,這件事情是誰主謀,朕不想追究,不過朕會遣送公主回國,和親一事就此作罷。”
“你要送我回去?”她不甘心,更加不願意回去被人恥笑,“你不就是為了讓那個女人做皇後,才會用這種借口把我趕走嗎?我不走。”
“不走?”軒轅祀臉上的笑容更冷,“不走的話,朕隻能秉公辦理,將她的認罪書,公布在朝堂上,讓朝堂上的一幹朝臣來做決定。恐怕到時候公主想走都走不了了。”
“你在威脅我?”
“朕身為一國之君,怎麼會威脅公主,不過為了兩國的友好邦交,公主還是做最正確的決定好一點。”
什麼是最正確的決定?
不就是要自己退位讓賢,要自己離開這裏嗎?
“朕的話就說到這裏,公主要怎麼決定是公主的事情。”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牢房裏的屍體上。“不知道公主是要將這句屍體送回國,還是......”
軒轅祀花豆還沒說完,靈溪就憤怒的跑出了天牢。
一切都在軒轅祀的算計之內,她會有這種反應,也再正常不過。身為一國的公主,怎麼可能甘心輸給一個大臣之女?
“你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柳兒看到軒轅祀來到自己房間,不由得一驚,從床上爬了起來。“皇上,您怎麼來了?”
“你是朕的幹妹妹,朕怎麼不能來了?”軒轅祀走到了她麵前,拉著她的手走到了床邊。“好了,別多禮了。朕這次來,是要謝謝你的。”
“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