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國 祀帝八年夏至

好痛!

撕裂的痛楚象是撕扯著心髒,梁蔭的意識漸漸恢複,隻覺撕心裂肺的痛自胸口之處,不斷襲來。

眉心緊皺,睫毛輕顫,緩緩睜開雙眼的雙眼迷茫的看待著房間之內發生的一切,起初還模糊不清的身影慢慢的清晰,隻見一群人忽的湧了上來。

看到這種情景,她赫然瞪大了雙眼,難以相信一醒過來竟然會遇到這樣的場麵。但她卻又在下一刻又忍不住緊皺眉頭,嘴裏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痛,還是痛!

她緊緊的捏住了自己的胸口,好像這樣就可以讓自己不那麼痛了!

可是那痛楚的感覺仍然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真實,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中樞。

這裏是哪裏?

她的視線慢慢的被周遭的一切給吸引了,舉目四顧,發現這裏不管是從人們的穿著還是房間的裝修設計,都透著古典韻味,雕梁畫棟,古瓷玉器,錦衣華服,這裏的一切跟自己接觸的世界是那麼的截然不同。

自己會在這種地方?

自己不是應該在國際會展中心刺殺一個無良的商人嗎?怎麼會,……

還來不及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感覺到胸口一陣痛!

“啊!好痛!”該死的,就沒有鎮痛劑嗎?

“娘娘,您先別動啊,讓老臣再為您看看,萬一傷口再流血可就麻煩了!”

突然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梁蔭猛然抬頭,餘痛尚未散去,卻見一兩鬢斑白的白胡子老頭不斷的靠近,還將蒼老滿是老繭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她一咬牙忍痛伸腳一踢,精準的踢中了老人的腦門,老人頓時整個人大叫的向後仰去,隨之伴隨著碎骨斷裂的聲音,重重的栽在了地上。

她這一舉動,頃刻之間讓這裏陷入了一片混亂,人仰馬翻。宮女撲上去查看胸口的情況,而太監們則是將受傷的陳太醫立刻送走,醫治。

畢竟是也想不到名譽京城的才女段素若竟然在一場自盡風波之後,竟然變得伸手了得的江湖兒女,輕輕一舉動,足以驚豔四座。

“娘娘,陳太醫是要看看您胸口的傷勢,您看都流血了,這可怎麼辦啊,皇上交代過的,如果您要有個萬一,咱們紫軒宮的宮女內侍都要給娘娘陪葬啊。”突然一個宮女緊張之際,而在她身後胖乎乎的宮女連忙送上了白色的帕子,說話的宮女結果之後連忙給梁蔭捂住了胸口的傷勢。

傷勢?

流血?

陪葬?

她仍處於恍惚深有的階段,什麼娘娘?什麼傷勢?什麼陪葬,她在說什麼.....

但當她垂首的時候,忽然發現了胸口那白色素衣之上,妖冶而刺目的紅色已眼紅了一片,接踵而來的是更撕裂的痛!

但她再痛都沒有痛呼,隻是唇齒相咬,暗暗的將那種痛給壓抑了下來。“這裏是哪裏?”

“娘娘………”

梁蔭隻覺暈頭轉向,整個身子朝著床上倒了下去,一時之間寢宮之內亂作一團,她虛弱的看著一切的發生,竟心感苦澀。

慕,你知道我現在應回不去了嗎?你是不是在四處找我?你是不是為了失蹤的我,現在失魂落魄?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她的眼眶也忍不住的紅了,盈盈的淚水現在已經聚集在眼底了,快要流出來了。

一幹宮女太監看到這種情況,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簡直是站立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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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的太醫診斷,梁蔭是得了失魂症,所以之前發生許多事情都已經不記得了。連以前跟什麼人有感情糾葛,祖宗十八代全都不記得了。

很多人都為了這件事情揪心,不夠唯獨不關心這件事情的應該是當今的皇帝,金月國的國君了吧!

至少在這期間,有很多人來看過當事人,雖然把當事人弄得頭昏腦脹的,但是都還是一份心意,可是……傳說中那位當事人的丈夫——軒轅祀卻一直沒有露麵,在梁蔭看來,肯定是那種拽的跟個二五八萬的二世祖差不多。

以現代人的眼光,他也算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利用祖輩留下來的東西繼續生活的寄生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