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這小子又給大爺的跑哪去了?”一個倒有點清風脫俗道貌岸然道家小老頭模樣的老家夥正撫摸著他那微少不多的山羊胡嘀咕著。
“叫他好好學習,現在倒好,玩失蹤啦,給我逮到啦,非要打他一個屁股開花,不是,應該是屁滾尿流。”小老頭看似尋覓了很久一般,心裏似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慨,但一想到要把那小子打個滿地求饒屁滾尿流的樣子,又忍不住吧唧吧唧得瑟的笑了起來。
隻見一個大石上,一個看上去眉目清秀牲畜無害有點英俊瀟灑的少年正臥倒在大石上大睡特睡著,隻是夢裏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邊的哈利都細如雨絲一般,滴答滴答的直往下流。
夢是美好的,也是朦朧的,但有美相伴的的夢,是大家都很向往的。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煙水一自然也不例外。
煙水一知道夢裏的那個她絕對是獨一無二的,是那麼的清雅脫俗,是那麼的迷倒眾生。煙水一不止一次做這樣的夢了,但每次看見夢裏的那個背影淡淡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裏,他都是那麼的倍感無力與無可奈何。
他很想知道那個她是誰,也很想知道那個她的正麵和背影是不是同樣的美麗同樣的迷人呢?他很想抓住,卻如竹籃打水鏡花水月一般,可見卻不可觸摸。
煙水一在心裏暗暗的期待,或者說是誓言吧,他決定一定要找到那個她,可是茫茫人海,她到底又在哪裏呢?
“口水都濕了一片,混小子該不會又做春夢了吧,”看那春心蕩漾的樣子,吳德搖了搖頭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夢裏,看著佳人背影淡去,正在傷感的煙水一,突然感覺到自己就要脫離夢境,心生那個無奈,都有想罵娘的衝動了。
“我叫你貪玩,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小子。”吳德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根狗尾巴草正在煙水一的腳心搗鼓著撓癢癢。
“誰啊,打擾爺午休,這麼缺德,也不怕遭天譴嗎?”煙水一感覺腳底直發癢,腳一收,猛烈的站立了起來。
“老頭,是你啊,老頭怎麼又是你啊?”當煙水一看著吳德那副為老不尊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心裏甭提有多麼的委屈了,因為煙水一深深地記得這些年這樣的場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恐怕已經數不清了吧。
“是我,是我又怎麼的,是不是想揍我啊。”吳德看著煙水一那副吃癟的樣子,心裏就覺得舒服踏實多了。
煙水一倒想揍吳德一頓,可那也是隻能想想,因為這麼多年過來,不能自己怎麼苦練武學,都沒有一次打贏過吳德,最氣人的是吳德似乎每次都沒有使用全力。
“老頭,你就不知道打擾人家午睡是很不禮貌的嗎?”
“禮貌,禮貌是什麼啊,能當飯吃嗎?”吳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滾刀肉的樣子。
“吳德,你真無德,你是缺德,還是缺心眼啊,怎麼有你這樣的老頭啊。”煙水一心裏那個無奈啊,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個老頭。
“少嘀咕了,不就是在夢裏夢到大姑娘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盡然為了一個未曾見麵的女子詆毀你尊敬的師傅,你太傷老人家的心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為師帶你是多麼的不易,不知道浪費了多少的青春,為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子,你看我白了多少頭發,連胡子都花白了。”吳德倒自顧不暇的數落了起來。
“老頭,你還要臉不?咋有你這麼厚臉皮的,真是狗不要臉坐到咬人,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你有過青春嗎?瞧你這副嘴臉,要不去當演員,倒真是可惜了。”煙水一恨不得找塊布把老頭的嘴給堵上,因為這糟老頭太能編了,因為他深深地知道,他打有記憶的時候就記得老頭就一副模樣,這些年也從未有過什麼變化。
“臭小子那有你這麼數落師傅的,真是帶了一個白眼狼。”吳德老臉不紅的撫了撫山羊胡。
“這還不是跟你學的嗎?”煙水一還了一個白眼給吳德。
“好了,跟你說點正經的,你跟為師也有這麼多年了,該學的也學的七七八八了,現在你也長大了,也該自己去闖一闖了,有的事情你必須要去麵對。”吳德突然間正了正臉色正兒八經了起來。
“老頭你該不會是怕我影響你看片吧,是不是最近又買什麼新片啦。”煙水一深深地知道自己這師傅可不是什麼好鳥,時不時的背著他看一些生活片子,而且還看得那個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