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澄卻搖了搖頭說道:“雪翎,我已經問過蘇伯伯了,並沒有任何關於蘇兄的書信傳來。不過雪翎你也不要擔心,按照如今這個日晨,蘇兄此時已經到了京城有好幾日了。”
“若是蘇兄有派人送來家書,雪翎你也想一想,既然蘇伯伯的急令三皇子都能給攔住,那又何況是蘇兄的書信呢?想來就算是有蘇兄的書信,那也應該落入了三皇子的手中。”
“雪翎你就放心吧,蘇兄走的時候蘇伯伯派了好幾名武功高強的士兵一同跟著,再加上蘇兄原本得蘇伯伯相傳有著一身好武功,所以這次定然會把糧草順利帶到邊塞當中的。”
聽得風景澄的這一番話,蘇雪翎也點了點頭,心中的擔憂也是降了幾分:“你說的沒錯,哥哥武功得父親相傳,又有士兵一齊陪同,理應會平安到達京城的。”
風景澄也點了點:“是的,所以雪翎你就煩心吧。這些天來我們在邊塞周圍所換得的糧草,雖然對於整個秦軍來說算不得什麼,但總的來說也換來了不少。”
“所以我們隻要安心等待蘇兄的消息便可了,這些糧草也夠我們堅持一段時間的了。”
“嗯,你說的是。”蘇雪翎笑了笑,接著開口問道:“隻是我們這已經行了大半天的路蘇了,大家都有些疲累了,這裏離山村還有多遠?”
風景澄看了一眼前麵的路況,思考了片刻道:“這裏離山中的山村大概也還有一個時辰的路蘇,可是我們若現在停下來整頓最少得耽誤半個時辰的功夫,不如到了山村之後一邊換糧草一邊整頓,這樣也節省不少時間。這山路不好走,我們也能在天黑之前回去。”
聽到風景澄的話,在他們周圍的士兵笑著開口道:“風公子!這不過是再過一個時辰在休整,兄弟們頂得住!可是袁公子身子弱,怕是這一頓勞作的折騰了,不如還是讓袁公子休息一下吧。”
而蘇雪翎卻笑著開口:“怎麼?難道是看我筋骨生的小巧,就嬌貴不成了?這不過也隻是一個時辰而已,我跟你們一樣,你們頂得住我可也是頂得住!”
風景澄頓了頓,看了一眼麵前的蘇雪翎,開口道:“袁舒公子,我看咱不如還是休息一下吧,畢竟這山路難走。”
風景澄話音剛落,隻見蘇雪翎直接揮了揮手:“不用了風兄,你剛剛不是也說了嗎,不過也是一個時辰而已。這來邊塞的路可是比這路更難走,這點路不算什麼,兄弟們能頂得住我自然也頂得住,風兄不必再照顧我了!”
見她回答的如此決然,風景澄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是在人前,蘇雪翎還扮演這袁舒的角色。
見此,風景澄也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能挺得住,那我們就不休息也不整頓了,直接到了山村之中再說吧。”
“好嘞!一切都聽風公子的!”蘇雪翎學著士兵的話,大笑著開口。
風景澄也是被蘇雪翎的這般樣子給逗笑了。
旁邊的士兵聽到也是哈哈大笑:“袁公子啊,您怎麼看怎麼像是個書生,說出這樣的話來俺們幾個怎麼聽怎麼別扭,袁公子您還是正經說話吧!”
蘇雪翎倒是也不在意這些,這一路上眾人一邊笑著一邊忙著趕路。
秦軍軍營。
“稟報將軍,剛剛傳來消息,說是找到了叛國通敵的王臨了,此人並不在去晉軍營的路上,而是在離咱們軍隊不遠處的山村當中,路蘇不過是半個時辰而已!”熊平對著坐在椅子的蘇沽恭敬的開口道。
蘇沽一驚,立馬抬起頭來:“你說什麼?找到逆犯王臨,而且他此時正在不遠處的山村當中?”
熊平重重點了點頭:“回將軍,正是!這王臨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跑去敵軍軍營,而是隱藏在咱們不遠處的山村當中,將軍你說這奇怪不會奇怪?”
“哼!”蘇沽冷哼了一聲,他這一輩子向來隻對兩種人狠,一是敵軍、二則就是叛徒!他本是率領大軍鎮壓邊塞,他性情也是豁達果斷,可他最厭惡的就是叛徒!
這個王臨他平日裏雖不怎麼有接觸,但多少對他也是有些了解的。
此人能坐上副將的位置,也在戰場中出了些策略,而他也對這些計策研究過一二,想來他如今躲到裏他們軍隊不遠處的地方,想來就是他以為一旦他們知道他叛軍了,定然會以為他是投靠晉軍去了,定會在這一路上乘勝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