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的話,若是在明日裏方鴻才定是感動,母親這麼支持他。但是現在,聽到這樣的話,他心中很是煩躁,他上前說道:“母親,這件事情我自會查清楚的,孩兒還有事,先行一步了。”說完,掉頭就走。
老夫人看他那步伐不穩,長歎了一口氣,他的孩子她怎麼可能不明白,這真凶,她這個做母親的鐵定會幫他給抓出來!還他一個清白!”
出了院子的方鴻才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剛剛在他進到老夫人房間的時間,他就感覺到心口好像被什麼重物給硬生生的壓著,實在喘不過氣來。他呼吸著院子裏的空氣,感覺到手心一陣濕潤,手心竟然冒出冷汗。
他回頭看了一眼老夫人所在的院子的方向,低著頭。拿出手絹擦了擦手心。這以為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見到自己的母親會緊張,會手心開始冒冷汗,哈哈!可笑吧!方鴻才的嘴角扯出一抹嘲笑的意味。
方鴻才甩了甩頭,把這些思緒全部甩在腦後,他現在在這個家中,誰也不想見。這幾天古崇一直住在他們家中,他抬腳就向古崇的院子中走去。現在的方鴻才早已把古崇當成了自己的知心好友,也不虧相識之初古崇贈他的那卷價值千金的畫卷。
“古兄,這幾天在府中住的可好,若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你盡管說。”方鴻才接過古崇遞來的茶水,說道。
張丁搖了搖頭,看著方鴻才的臉色,心中對於有沒有找到凶手,凶手是誰也有了底。不過方鴻才不願提,他也不好問:“方兄,怎麼這兩天你的臉上比前些天更差了。”
方鴻才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古兄,全都是一言難盡呐!”
見此古崇不好再說什麼,不過身為方鴻才的兄弟,他想到一個辦法,他拍了拍方鴻才的肩膀,說道:“方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感覺壓力很大,每天都睡不好覺?”
方鴻才點了點頭,詫異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古崇笑著說道:“方兄,你看你這段時間在家裏悶的,怪不得臉色變得這麼差。行了,現在什麼都理清楚了,虧待什麼也不能虧待咱的身體啊,走!今日古兄帶你去外麵好好玩玩吧!”
方鴻才這段時間被那件事情纏身,壓力很大,這終於把事情都給理清楚了,這老夫人就找他談話。他也該還好放鬆放鬆自己的身子骨了。
“好!古兄,那今日你好就好好玩玩,玩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