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諶曉玉還是從他那溫和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不屑,那是對路重慶的不屑吧。
從學生時代開始這兩個風靡全校的男生,就是一副王不見王的疏遠與隔離。
這一絲不屑,讓諶曉玉心裏不由得有了一絲反感,雖然鄧一楠隱藏得很好,可是她是什麼樣的人,她可不是外表上小臉白嫩,目樣清純的少女,而是曾經徘徊在生與死邊緣,至今對自己的身世滿懷疑惑的女人。
“嗯,最近是時常會有聯係。”諶曉玉很快地說,沒有不透風的牆,路重慶前些日子經常去她那裏,早已經傳得滿城風雨,連諶文彬與邵蘭茵都轉彎抹角地告誡過她。
“曉玉,我們知道你是個穩重的孩子,按說你二十三了,也可以談個朋友了,隻是男女之間的交往,要有個分寸,如果給別人說閑話就不好了,況且你又經常一個人在外麵住,更要注意了。這女孩子與男孩子不一樣,名聲很重要。。。。。。。。”
這就是人生,當時諶曉玉心裏嗤笑了一聲,她在外麵風裏來雨裏去沒有人管,與個男人在屋裏說幾句話,就有人傳得繪聲繪色了,連鄧一楠都問了。
想了一想,她又似賭氣地問道,“怎麼?一楠哥也聽到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了?”
鄧一楠卻是笑了,“倒是沒有聽到什麼不好聽的,隻是隨便問問。”想了一想,又道,“你剛才說是聽朋友透露的消息,我猜測是不是路重慶,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有那麼神通廣大。”
諶曉玉聞言,抬起頭看著他,遲疑了一會兒道,“還真不的是他。”
鄧一楠不相信的笑了笑,但沒有再問下去,諶曉玉心裏嘀咕,“本來就不是他啊。”
過了一會兒鄧一楠換了個話題,“曉玉,我記得當初跟你說去考經濟或是金融,你不肯非得去曆史,現在是不是覺得有點後悔了?”
見諶曉玉默不作聲,他又說,“當今這個時代,經濟發展才是硬道理,曆史人文雖然重要,也要先發展了經濟水平提高了才行,別忘記了經濟基礎決定了上層建築。”
諶曉玉笑了一笑,沒有反駁,過了一會兒才輕聲說,“一楠哥,你回來有一段時間了,感覺怎麼樣?”
“很好啊。”鄧一楠說,“當然,開始的時候覺得很不習慣,覺得任何事情都推行不下去,周圍的人觀點陳舊保守,思維僵化,後來想通了,如果不是這樣的現狀,哪兒還有我們這些人的機會,正是因為存在著差異,我們才有更多的價值,有更大的空間,你說,對嗎?”
諶曉玉暗自點了點頭,嗯,這還真的是鄧一楠,永遠聰明自信,一眼能夠抓住事物的本質,盡管在某一方麵自己與他已經有些距離,可是他還是令人敬佩的那個學霸,那個總是嗬護自己,教導自己的一楠哥。
“一楠哥,我還得到一個消息,是不是在今年之內,國家會開放股票二級市場,老百姓都能夠炒股了?”
這將是一輪新的財富增長點,諶曉玉心裏想,躍躍欲試,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