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黃粉一事升級,變成宋琪嫉恨杜白搶了她的女一號,所以調包道具換成有害的化學粉沫,好在杜白搶救及時,這才免除了毀容危機。
夏家這一步走得妙,把宋琪狠狠踩在腳下的同時,將杜白推到眾生憐惜的位置,網友罵死宋琪,心疼哭了杜白。
這一環扣一環的策略,高明啊尼瑪!
……
杜白這個人特別會掐時間,晚餐剛做好,她就扭噠扭噠的進了餐廳。
看見她,我想不想到宋琪的醜聞都難,我衝她挑起大拇指:“天下最毒婦人心!”
杜白扭著水蛇腰,風情萬種:“宋琪那點兒技倆,也敢跟我鬥,不自量力,哼。”
越佐雙手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看見杜白得意的樣子,皺眉喝道:“別跟這兒扭,端飯去!”
杜白嬌媚的“嗯呢~~~”一聲,“吧唧”一口親在越佐的唇上。
越佐當場傻掉,我看著他額頭上鼓起一條青筋,趕緊把他手裏的菜端走,怕他一激動,將兩盤菜拍到杜白的臉上,糟蹋糧食。
我果然沒想錯……
越佐一巴掌糊上去,一下子拍飛杜白,他用手背抹著嘴唇,氣得跳腳:“你這不要臉的女人!”
杜白不以為意,朝越佐吹聲口哨,氣定神閑的進了廚房。
……
吃過晚飯,杜白就走了,她還有夜間的拍攝工作。
洗完澡,我換上睡裙,擦著頭發走出浴室。江業坐在桌邊,手裏拿著錦盒,出神的望著藍寶石袖扣。
聽見腳步聲,江業眨下眼睛,轉過頭來,他闔起錦盒,放到桌上。
我從他身邊走過,說道:“簡雨親手給你做的,戴上吧。”
江業起身,跟在我後頭,輕聲詢問:“你不生氣?”
我坐在淑妝台前,從鏡子裏看著過來的他,坦言:“她是死人,我是活人。她是過去,我是現在,陰陽殊途,我幹嘛跟一個死人較勁?況且,我知道她對你來說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你心裏有她一席之地,我沒意見。”
在那漆黑的永生歲月中,簡雨是照進江業生命的一點光。當江業認為沒有人會願意陪他永生時,簡雨出現了,那是拯救,簡雨給了江業絕望中的希望。隨後,簡雨又因他而死。
簡雨送江業生日禮物怎麼了?她送的再多,我也會取代她,她和江業壓根兒就不可能了,我並不擔心。
江業彎下腰,笑著從後麵抱住我,他吻一吻我的臉頰,柔聲細語:“小紫,謝謝你能理解。”
“小紫”二字弄得我心髒漏跳一拍,我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幹什麼叫我小紫……”
江業理所應當:“我們的關係,我叫你‘小紫’是應該的。”
我臉紅:“去去,走開,我要吹頭發,別摟著我。”
江業低笑著放開我,他直起身體,拍開我去拿吹風機的手,他拿起吹風機,給我吹頭發。
他這個舉動,我不止臉紅,耳朵都燙了,手不知道要往哪兒放,晃了幾個地方,最後落在腿上。
相較我的緊張,江業從容的撩起我的長發吹幹。
我低了會兒頭,抬眼去看鏡子,江業在鏡子裏笑望著我,一接觸到他的目光,我“唰”的垂回視線,有種做了壞事被當場逮到的局促感。
身後傳來江業的調笑聲,我裝聽不見,拿起放在淑妝台上的手機刷朋友圈,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