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比我高,睡裙又是寬鬆的,她能穿,我拿了一條自己的吊帶過來,越佐出去回避。
脫了杜白的戲服,為她穿上吊帶,我濕了毛巾擦幹淨她的臉和脖子去掉雄黃粉,抖開單被給她蓋上。
江業回了工具房,越佐去前院看店,我在房裏守著杜白。江業的封印設下以後,杜白的氣色明顯開始好轉,嘴唇都紅潤了。
她現在的模樣和片場時的瘋狂相差太遠,你根本想象不到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險些暴露真身。怪不得江業說她下午的拍攝很凶險呢,的確是!
假如杜白今天真的變回蛇,那麼,她分分鍾紅透全球,下場可想而知。不止她自己,連帶著真正杜白的父、母也將在劫難逃!
越佐的房裏有很多書,我隨便拿了一本打發時間,一頁一頁的翻,不知不覺中光線暗下,看不清楚文字了。我抬起頭,活動活動脖子,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傍晚了。
“嗯……”床榻處傳來一聲低吟。
我合上書,走到床邊,打開床頭燈,將光線調得柔和不刺眼。
杜白輕顫著睫毛睜開雙目,她怔神的望了我一會兒,小聲問:“我暴露了麼?”
我搖搖頭,寬她的心:“沒有,越佐把你保護的很好……”當下,我告訴她事情的經過。
聽完,杜白整個人精神抖擻,她興奮的從床上坐起,手指撫著嘴唇:“越佐親了我,怎麼辦,怎麼辦?他親了我,我該怎麼辦!”
杜白的用詞聽著無措,實際她一臉的春意,表情和說出來的話嚴重不符。
房門推開,越佐走進來,他瞧一眼蕩漾的杜白,臉色微黑,對我說:“衛紫,我做好飯了,去吃飯。”
“好”我起身。
杜白掀開被子下床,冰肌玉骨坦露出來,那白的,晃人眼。
越佐瞪著她,罵道:“不要臉的,你就這麼出去?!”
杜白特別無辜:“不然呢?我沒有衣服呀。”
越佐額頭上的青筋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凸了起來,他惱火的打開衣櫃,從裏頭隨便拿了件外套,粗魯的甩給杜白。
衣服“啪!”的一聲打在杜白的胸口,杜白下意識抱住衣服,白嫩的胸脯頓時有了衣服抽上去的紅印子。
越佐“砰!”的一聲關上衣櫃,看也沒看杜白,徑自出了房間。
杜白低下頭,湊上鼻子嗅一嗅外套,陶醉地說:“越佐的味道……他的妖味真好聞~~~”
瞧她那德性,我打個冷顫,搓著胳膊走出房間,腦子裏隻有四個字——蛇,性本淫。
四人圍坐餐廳,越佐的外套鬆鬆垮垮的穿在杜白身上,拉鎖拉到鎖骨偏下一點的位置。
看杜白規規矩矩的穿好外套,隻有一雙小腿露在外頭,越佐的臉色才算好了些。
江業告知杜白:“我在你身上設下了封印,除非你自己想變回原形,否則一切的外力都不能迫使你變回蛇。”
聞言,杜白媚目粲亮,高興不已:“多謝店長幫我控製妖態!這麼一來,我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江業:“嗯”
“道具怎麼會換成真的雄黃粉?你得罪誰了?誰這麼恨你,巴不得你當眾現出原形?”
我一連發問,杜白得意的揚起下巴,驕傲極了:“我呢,演技好,長得漂亮,身材火辣,為人處事討喜圓滑,我得罪的人可多了,巴不得我摔死的人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