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越佐臭揍一頓,我拍拍手,在越佐的屁股上又踹一腳,解氣地說:“賤人,看我以後還相不相信你說的話了,哼!”
越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不,不敢了……小姑奶奶,我不敢了……”
揍完人心情舒暢,我返回預備廳,立身江業身邊。
一些海蟹悠閑爬行,它們似乎並不怕人,附近的遊客受其吸引,紛紛蹲下身體,低頭看。
大家都在用眼睛,目光流轉間,我驀地停下視線,一名遊客朝下伸出了手!
遊客B抓住遊客A的胳膊不讓他動手,遊客A揮開遊客B,還是撿起海蟹,托在手裏近距離觀賞。
遊客A的舉動我在遊輪裏都看見了,外頭的工作人員不可能看不到!我低聲問江業:“店長,工作人員不製止麼?”
江業望著遊客A,淡淡地說:“不遵守遊戲規則,生死有命。”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會管這件事了。
我想想也對,船方三令五申的禁止,你保證書也簽了,沒的可怨。
我替遊客A悲哀。
遊客A觀賞了一陣,把海蟹放回海底,海蟹爬走。
遊客A衝遊客B雙手一攤,聳聳肩膀,那意思像是在說——你看,我動手了,也沒有怎麼樣啊。
遊客B點點頭,用手拍了拍胸脯。
看完二人的肢體交流,我問江業:“店長,那個人會怎麼樣?”
江業:“明天就知道了。”
由於遊客A動了手,也沒出現什麼異常,又有一名遊客大著膽子抓起海蟹觀賞。
第三名遊客也想抓海蟹,和他一起的不知是他媳婦兒還是女朋友,女人一腳踢過去,第三名遊客乖乖聽話縮回手,沒去抓。
我:“店長,第三個人被製止了,他會怎麼樣?”
江業:“受到一點小懲罰,不礙事。”
我點點頭,忽然間,希望明天能來得慢點兒。
……
我第一個洗完澡,吹幹頭發上床。越佐第二個進去,江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浴室門開,越佐洗完出來,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
我腦子有點兒閃:“你怎麼不穿衣服?”江業好歹天冷了以後,洗完澡穿著睡衣。
“我裸睡。”越佐丟下一句,拿起吹風機吹頭發。
裸……裸睡……
我不知該說啥好。
頭發幹了,越佐放下吹風機,躺到單人床上。他在被子裏手一揮,浴巾撤出來,往椅子上一扔,搭到椅背上。
我盯著浴巾看了幾秒,在心裏說一句:‘還是江業的德性好。’起碼,江業不是一年四季都光著……
第二天睡醒,還沒睜開眼睛,就聽見床邊有“嘿嘿嘿嘿”的淫/蕩笑聲。
揉揉眼,我睜開雙目,越佐穿戴整齊的看著我和江業,樂得跟捉奸在床似的。
我沒好氣的白愣他一眼,帶著鼻音:“你笑得真惡心。”
越佐賊賊的:“你和店長每天晚上都是相擁而眠麼?這麼相愛的姿勢~~~”
我打個哈欠:“你又不是沒跟店長睡過,大驚小怪。”
越佐揚起食指搖一搖,像一隻偷到小母雞的黃鼠狼:“店長和我睡的時候,第二天醒來各睡各的,我們從來沒有摟摟抱抱的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