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業、越佐點菜輕車熟路,看來經常光顧這裏。
點完自己想吃的,江業抬眸問我:“你要什麼?”
我繃緊臉皮,盯著菜單沒吭聲。點吧,價格實在太貴。不點吧,我請客,自己又沒吃著什麼,虧得慌啊!
內心掙紮十幾秒,我最終把牙一咬,下巴一揚,豪邁的一口氣點了三樣菜,1000就特麼出去了!
反正已經被二人宰的很慘了,省什麼!
服務生收了菜單,笑容甜美的退出去,給我們關上門。
正是晚餐飯點,上菜速度應該不快,特別是這種大酒樓,起碼要等20到30分鍾吧。
可,不到10分鍾,包間門開,我們點的菜一道道端上桌,一次性全部上齊。
幾名服務生退出包間,又有一男兩女進來,兩名服務生將兩道菜擺上桌,退下。
這個男人40歲的年紀,微微有些禿頂,有點啤酒肚,麵相看著挺敦厚。
男人站在江業身邊,他略微躬著身體,笑容滿麵:“江店長,您好久沒上咱們這兒來了,我可想死您了!”
他伸手一比最後上的兩道菜,合不攏嘴:“這兩樣菜是咱們酒樓新添的菜色,您給嚐嚐味道如何?哪兒不好,您幫忙指出來。”
說完,男人就嗬嗬嗬嗬的顧自跟這兒樂。
雖然顧客是上帝,但男人看江業的眼神也太那個啥了……江業在他眼中不是上帝,而是財神爺!這是啥情況?
江業笑吟吟點頭:“好,回頭給你意見。”
男人樂得嘴角跑去後腦勺,連聲稱“是是是”。
寒暄一番,男人退出包間。
腳步聲走遠,我好奇地問:“店長,那人為什麼對你的態度好到離譜?”
江業隨口答道:“幫過他一些忙。”
越佐詳細跟我說:“那人叫汪珩,是這家酒樓的老板。早先他們老間兒過世,老人有個遺願,不火化,要土葬。”
“選陰穴這件事不是說選就能立馬選好的,選對了庇佑後世子孫,選錯了後代遭殃。”
“汪珩找了很多地方也找不著合適的,最後隻能請求店長出馬。店長給他尋了一處上好的陰穴,他葬了老人的第二年,家裏發生大變化。”
“酒樓原先隻是一家小飯館,主營的也不是海鮮,店長讓他轉行專做海鮮,還幫他牽線搭引了貨源,僅僅一年時間,小飯館的海鮮紅遍B市,生意火得不行。”
“之後,小飯館擴建成酒樓,重新裝簧,檔次分分鍾上升一個奢華新高度。隨著一年一年的維護經營,酒樓的名號響遍全國,這兒是達官貴人吃海鮮的首選之處,外地的食客不惜大老遠跑來。海鮮做精了,他又加了其他菜色做輔菜,反響特別好。”
“他和他媳婦兒一直要不上孩子,後來一下懷了龍鳳胎,兒女雙全。一雙兒女學習好,頭腦棒,既聽話,又懂事,還孝順。他家的房產更不用說,一套一套又一套,國內有,國外也有。”
“要不是店長相助,汪家這輩子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他自然視店長為大恩人,逢年過節,那禮送的,就差把麒麟齋給淹了。”
聽罷越佐的講述,我雙目放光緊盯江業,無比崇拜,心中對他的崇敬猶如濤濤江水綿綿不絕,這人太牛B了!
誰能得到他的幫助,哦不不,即便是得到他的一句話提點,這輩子便能從地下竄到天上,獲益匪淺,榮華一生!
江業微微一笑,表情很謙虛,一點兒不張揚。
可是!我分明在他屁股後頭瞧見一條尾巴翹起來甩啊甩的,簡直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