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沒有,不過奴婢害怕出現意外,還特意告訴禦醫說是娘娘的手腕劃傷了才要這些藥物的。”茉兒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說道。
蘇清念點點頭,不再說話,小心翼翼地將藥膏塗抹在方仲景的傷口上,而後又將紗布綁好,這過程中方仲景居然一點都沒醒。
蘇清念從懷中掏出方才方仲景送給自己的玉佩,輕輕地將玉佩重新掛在了方仲景的腰間,才悄悄地拉著茉兒一齊出了去。
“娘娘,奴婢幫您把藥敷上。”茉兒拉過蘇清念的胳膊,傷口的鮮血早已止住,隻是白布上還有一大塊的血跡。
“娘娘,何必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傷害了自己呢?”茉兒將藥膏敷在蘇清念的手腕上,語氣帶著幾分心疼和指責。
“我也不知道,隻是潛意思裏覺得我要去幫他一把,而且當時的情況太過突然也容不得我多想。”蘇清念看了看自己被包紮好的手腕笑笑道。
“娘娘就是心地太善良了,長此以往怕是要遭罪了,對了,娘娘如何通曉醫理的?”茉兒突然想起來蘇清念好似很懂得用藥,居然能夠在那麼多的金創藥中選出太醫之前告訴過她的上佳藥物。
“之前看了不少的閑書,裏麵也有一些關於醫藥方麵的書籍,看得多了也就微微懂得一點皮外傷的治療方法,稱不上通曉。”蘇清念答道。
“哦,原來如此。對了,娘娘要是不嫌棄地話,今夜就宿在奴婢這裏吧。”
“嗯,也好。”
第二日,清晨。
“娘娘,娘娘,快醒醒,昨夜那位公子不見了,隻留下了一塊玉佩放在娘娘的床頭。”茉兒搖晃著還在睡眠中的蘇清念。
蘇清念抬眼看了一眼茉兒手中的玉佩,果然還是昨夜方仲景給她的那塊玉佩,真是一個固執的人。
“娘娘,那位公子到底是何人,怎會孤身一人來這深不可測的皇宮?而且從哪些侍衛的口中,好似那位公子還是刺客,是來刺殺誰的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那位公子應該不是壞人,既然沒有傷害到我們,我們也不必糾結了。茉兒,你去把我床上的被子都換了,怕是染上了不少血跡,能洗幹淨就洗,洗不幹淨就快些燒了吧,免得再生事。”蘇清念接過茉兒手中的玉佩,對茉兒說道。
“是。”
茉兒聽後將蘇清念床上的被子掀開,被裏果然被染上了不少血跡,如若被人看見怕是要懷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