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友,就算臭不知羞,也隻能夠自己慣著啊。
城下之盟一俟同意了,他麵對的就是無底深淵,可寧欽斐還是責無旁貸地跳下去了,低第一個啵親在曲誌阜嘴上,寧欽斐讓步說道:“行吧。”
清楚了這些的曲誌阜忍不上路出一陣暗笑,將臉拚在寧欽斐脖間,兩手把人摟得愈來愈緊。
咋有那麼可愛的人,明明曉得是一個坑還心甘情願往裏麵跳。
這叫他還如何好繼續欺淩他?
但是曲誌阜是哪個?麵皮比城垣還厚,自然好這樣做。
寧欽斐落在他手中,就再跑不了了。
男友,可愛,他的。
寧欽斐被他搞得全身戰抖,想退後:“忒癢。”
“今夜需不需要一塊兒睡,呃?”曲誌阜抱著他,寧欽斐未能逃出,隻是上身往後仰了一些,曲誌阜依舊堅持不懈地黏著他。
“不睡。”寧欽斐冷傲回絕。
在曲誌阜又要講出什麼話鼓惑他以前,又親了一曲阜一口,給足好處,蒲手一呼:“回去睡大覺。”
“好。”曲誌阜隻得鬆開他,一副遺憾的樣子。
兩個人的房子在對麵,曲誌阜把寧欽斐送至門邊兒,在人快入門時,拉著他的手,將人摁住了牆壁上,一個旖旎悠長的吻,認真掠取對方口裏的每處柔韌,將人親得昏頭昏腦時才鬆開,舔舐了一下浮腫的唇,問:“真滴不一塊兒?”
寧欽斐往常純潔的眼眸也染上了紅色,水光流動,在秀色害人的情況之下難得按動一邊的門把手,將曲誌阜推開:“早點睡。”
關上門的速度快到曲誌阜趕不及製止,他隻能夠遺憾笑一下,舐一下嘴巴,甜的。
回到房中的寧欽斐心髒加速不止,遠沒有上鎖的時候的那一份清醒,有那麼一刹那,他甚而想同意曲誌阜的建議。
寧欽斐隻是內斂,沒那麼害臊,在親曲誌阜時,他實際上是享受的。
他男友長的如此好看,為何不親?
果真,秀色害人呀。
翌曰,寧欽斐嘴上的異常被匪賊隊其它人員發覺。
簡柳領頭揶揄,寧欽斐還是副正經作風,義正辭嚴應答說道:“我男友啃的,咋啦?”
正在飲水的曲誌阜一時不備嗆到一口,大家吃驚於衛總的坦白,將不安好心的眼神落到了一曲阜身上。
“嘎嘎,老曲。”
“牲畜呀……”
曲誌阜把手中的衛生紙抓成一團兒扔進果皮箱中,眼神不屑:“少費話,一幫單身汪。”
一語激起公憤:
“操。”
“弟兄們,待會集中火力,草他。”
看來曲誌阜今日的訓練的路,注定不會平和。